好了,打死人了!”
室内看热闹的人纷纷往外跑。
杨斐觉得自己真是倒霉催的,好好喝个酒竟然遇到了娘子来抓奸。
是谁通知的娘子?
他一边惨叫一边想着这个问题。
双手骨折,这得养半年吧?
这样可以完美避过沈安的报复。
瞬间他就为自己找到了开心的事儿,连疼痛都少了许多。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奔跑中的男子踉跄了一下,脚不经意间的重重踩下去……
“嗷……”
……
酒楼的对面阴暗处,折克行看着窗户映照出来的人影闪动,说道:“废掉他的话,杨珏怕是会发狂,他的娘子也会疯狂……毕竟男人的那个地方废掉了,就和宫里的内侍一样。”
“那又如何?”王雱冷冷的道:“挨打要还手,否则那是什么男人?至于什么隐忍,什么顾全大局……做人都不高兴了,还有什么大局?”
折克行发现自己无言以对。
“救命啊!”
二楼有人在惨叫,“郎君被踩烂了!”
一个男子从后面跑了过来,“杨斐双臂断,下身变成了肉泥!”
王雱转身,“我们走!”
他们消失在黑夜中没多久,一群人抬着杨斐出现了。
“郎君被踩烂了!”
那个家仆还在叫喊,被杨斐的娘子一巴掌扇醒了,才嚎哭道:“废了,郎君废了!”
刚才在上面时众人已经检查过了杨斐伤势,那叫做一个惨啊!
杨斐的娘子面色铁青,喝道:“废了就废了,省事!”
这个豪气让那些心中忐忑的妇人们不禁赞不绝口。
“大气!”
“豪爽!”
随后消息渐渐传开了。
沈家,沈安正在和黄春说话。
“……那个杨斐最是出众,而且歹毒,明日盯着他,某去打断他的腿。”
黄春笑道:“官家说要给您封赏呢!”
“封赏有何用?”沈安淡淡的道:“你的建言管用,君臣能听,那你就算是个平头百姓也不错。若是你的话无人信,那你就是个宰辅也无用。春哥,咱们既然走了这条路,高官厚禄就别指望,咱们啊,要瞄着那个地方……”
“什么地方?”
“青史留名!”
“青史留名?”黄春激动的道:“若是小人能在史书上留个名字,就算是留个春字也行啊!,小人就算是光宗耀祖了。”
“应该行吧。”沈安想了想,“治平三年,春率人打探敌情什么的……”
“这个不好吧?”黄春纠结的道:“春率人什么什么的,春哥都比这个强。”
“郎君。”
外面来了闻小种。
“何事?”
“郎君,杨斐刚才在酒楼被娘子带人暴打,双臂折断,下身被踩为肉泥!”
闻小种的神色明显带着遗憾,大抵觉得这等事该是自己去干。
这是哪个英雄做好事不留名?
沈安笑了笑,然后笑容僵硬。
“这股子有仇不过夜的劲头,怎么让某想到了元泽呢?”沈安有些不安,“而且下手狠辣,你去打探一下,先前元泽可在家里。”
稍晚闻小种带来了消息。
“郎君,今日王郎君下午就出了家门,至今未归。”
卧槽!
沈安捂额道:“那个小子!那个小子!”
……
王雱回到家中,王安石已经等候多时了。
没有鞋底板攻击,但王安石的脸色很难看。
“既然出手了,为何这么晚才回家?”
王雱说道:“孩儿并未动手。”
这是在偷换概念,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