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允弼的脸上多了伤疤,没好意思出门,可心中的怒火却在郁积着。
“官家怎么说?”
他上了奏疏,弹劾赵允让那个老流氓殴打自己的罪行。
“郡王,官家那边……没说话。”
赵允弼只得忍着,但当两天没大解后,他就有些不舒服。
一个每天都大解的人突然便秘了,那难受的感觉更多是心理层面的。
这是个习惯问题。
“郡王,太学在召集学生回归。”
第三天,下人送来了最新的消息。
——但凡有沈安的事儿,都赶紧禀告。
这是赵允弼的交代,下人不敢耽误,哪怕赵允弼坐在马桶上也是如此。
“嗯……”
赵允弼在奋力的拉着,菊花张开老大,隐隐有些撕裂的疼痛,可别说是大便,屁都没有一个。
他抬起头,面色涨红,问道:“都殿试完了,为何还召集学生?”
下人摇头道:“不知。不过那些新科进士……在京城的也去了。”
赵允弼略一思忖,说道:“此事不必管。”
下人走了,刚走出房门,就听到里面传来尖锐的声音。
“这是赵允让给老夫下了毒,对,那道菜只有某和赵宗谔吃了……去问问赵宗谔。”
稍后下人回来了,一脸纠结。
“说话!”
赵允弼趴在榻上,刚请来的郎中正在检查。
他先前拉出来了,却是血。
下人说道:“赵宗谔那边……说是……说沈安果然是神医。”
“什么意思?”
赵允弼怒了,下人说道:“说是排毒排的很舒服。”
赵宗谔吃了炒豆子,每日矢气不断,反而中和了赵仲鍼的药,很是舒爽。
“已经派人送礼去了沈家,说是回头有好东西就给送去……”
这是感激零涕啊!
可赵允弼却觉得沈安不是那等烂好人。
“那小子在宫中污蔑老夫,眼皮子都不眨一下,可见不是个善人……哎呀!轻点!”
郎中不想听这些豪门恩怨,所以不小心就粗鲁了些,他看了看那里,说道:“郡王……裂开了……”
你这是干了啥,竟然搞裂了。
赵允弼怒道:“这是憋的。”
他本想说是被人陷害,可和他吃一样酒菜的赵宗谔却安然无事。
莫不是病了?
他有些沮丧。
郎中干咳一声,说道:“郡王,要保护好啊!”
赵允弼脑子昏沉,说道:“保护什么?给老夫看看……”
郎中开了药,然后走了。
等赵允弼看到是涂抹后部的药物时,就怒了。等他再看到后面写了麻油二字,不禁羞愤欲死。
管家说道:“刚才那郎中的眼神不对……”
赵允弼想到了一些权贵喜欢的特殊游戏,不禁怒了。
他捶打着床榻,喊道:“去找到他,让他闭嘴!”
老夫不是断袖啊!
“去禀告官家,就说赵允让下毒……特么的!不管下没下,先禀告了再说!”
……
赵允弼气急败坏的爆粗口,可赵祯却没空搭理他。
“官家,太学在召集学生,此次中举留京的也在其中。”
皇城司的触角很多,这等事情也拿来说,让赵祯有些无奈。
“这等事无需管。”
张八年在翻看情报,突然动作一滞,说道:“官家,有西夏的消息……”
赵祯在喝茶,脸上有些浮肿,闻言就坐直了身体,问道:“可是大事?”
张八年的面色依旧是冷冰冰的,“官家,没藏讹庞和李谅祚势如水火,推测今年就会出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