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短衣短裤,像是中学生一样的打扮,怎么看怎么不像警察。
二楼,郑道慢条斯理地品了一口茶,故作深沉地叹息一声:“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者谓我何求?人生啊,真是寂寞如雪崩。”
“哥,咱能不能当个人说人话?”滕哲趴在窗台朝下面张望,“你满嘴放炮半天,万一冬营不是凶手,你以后就别想再来李别家聚会了……我现在对你越来越不放心了,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吃错什么药了,感觉在走两个极端道路——不成仙就成疯子。”
“你也不关心你点的火到底有没有烧起来?也不过来看看事态的发展。”滕哲理解不了郑道的脑回路,他所在的位置正好可以俯视小区门口,将一切尽收眼底。
见郑道还是无动于衷,滕哲只好当起了现场解说员:“李叔正面接近了门卫室,李别和小羽一左一右包围——你家小羽太不像警察了,回头你好好管管她,越长越回去了,像中学生——哎呀个去,真被你小子蒙对了,冬营跳窗而逃。”
郑道抓起一把瓜子有滋有味地嗑了起来,吃了几口觉得不过瘾,又放了几颗干炒花生,花生和瓜子掺杂在一起,大概是四五粒瓜子配一颗花生的比例,吃得不亦乐乎,像极了在茶馆听书的客人。
“冬营朝李别的方向逃走,不好,他发现了李别,转身,又朝另一个方向跑,小羽迎面走了过来。哎呀个去,他当小羽是路人,向前想要劫持小羽。好一个小羽,弯腰、吸气、出腿,飞起一脚,踢得好,正中冬营的肚子。”
“冬营被踢倒了,他居然被小羽一脚放倒了!哎呀个去,以后万万不能惹小羽了,好家伙,身手太利索了。不好,冬营就地打滚,又站起来了,想要逃,还好还好,李叔和李别及时赶到,二人制服了冬营。”滕哲回身一看郑道边吃瓜子边喝茶水的悠然自得的样子,噗哧乐了,“郑爷,小的刚才的说书还满意不?”
“满意,爷有赏。”郑道扬手扔过去一粒花生米,“过来坐下,别那么没见识,哥的本事大着呢,这才到哪儿。”
本来滕哲还想好好地拍拍郑道马屁,佩服他一番,郑道的自吹自擂立刻让他的崇拜变成了嘲笑:“哥,说正经话做正经人,成不?你现在是忽悠加神棍再兼职神探,来,再发挥一下你的情感大师技能,帮我分析分析下一步该怎么做才能尽快俘获苏木的芳心……”
“郑道、道哥,亲哥、哥,你小子特么神了,真是冬营!”李别的嗓门因为兴奋而失真,破风箱一样响彻在一楼,“赶紧下来,老爷子有话要问你。”
郑道不慌不忙地扔下手中没有吃完的瓜子和花生,又有几分恋恋不舍地捡起一粒放到了嘴里,顺势在滕哲身上擦了擦手,又喝了一口茶才站了起来:“走,折腾,跟我下楼,听我讲故事,你就会明白怎么做就能让苏木喜欢上你。”
“要是不能,我得擦回来。”滕哲咧着嘴弹了弹被郑道刚擦过的t恤,“新买的,名牌好不好?55块呢。”
李史者一进门就扔下枪,冲到了卫生间洗了把脸,出来后,气色舒展了许多,像是雨后的森林,一望无际的辽阔加博大的气势。
“坐,小郑。”李史者的态度好了许多,“老曹,茶呢?拿我的大红袍,快。”
李别站在李史者的身后,冲郑道竖起两根手指,做了一个胜利的姿势,笑得很贱很萌很懵懂,他指了指何小羽,又指了指自己,嘴巴无声地张合几下。
郑道猜到了他说的话:“我和小羽都立功了,还没有转正就立功,局里史无前例!”
曹夏兰手脚麻利地泡了一壶茶出来,喜笑颜开:“小郑啊,可得好好谢谢你,老李像是一下子卸掉了千斤重担。”她只是开心丈夫心情大好,还没有深想儿子在此事上立功会对前途有多大帮助。
可不是,李史者的气色就像是服用了一棵千年人参,瞬间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