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炟叹息一声,“寡人说过,会替你找最好的郎中治病,郎中不行就去找那武林高手。白求凌,寡人爱过很多人,可从未有人真心实意的爱寡人。只有你,只有你才是真心实意的爱我不是吗?”
“放屁!那天老娘吃错了药,疯疯癫癫的进去救你,现在我全都忘记啦!你快杀了我吧,我真的不爱你!”
“为什么要骗自己呢?寡人已经为你找了这世上最好的医师,只是她,哎你再等一等,我一定会把她请到这里来,一定能治好你的病。”
先前铁甲人想要得到的,赵炟想要得到的。曾可儿,这世上只有她懂得如何破解这分筋错骨手,也只有她能够医治白求凌的病。可世事无常,曾可儿做事讲究一个缘分,就算打破头她也不会去到皇城。而这位白求凌,别说是去找曾可儿,就连出这口水缸都成问题。
赵炟想过搬着水缸去找曾可儿,左思右想还是放弃了,这样做太冒险,他决不能失去这个女人。
“其实,你就这样也挺美的。”
赵炟轻轻地擦掉她眼角的泪痕,吩咐一声,“来人那,喂朕的爱妻吃饭!”
“要你可怜”
“白求凌你知道吗?自古以来天子独大,没有人可以与本王平起平坐,妻同齐,所以皇帝的妻子要叫皇后。寡人既称你为爱妻,难道还不足以体现出寡人对你的一片赤诚吗?你呀,好好吃饭,等治好了病给寡人生个大胖小子,哈哈哈!”
白求凌红了脸,她不能把脑袋转过去,只好闭上了眼睛,这是她所能做到的最后的倔强。她不能堵住耳朵,因为她只有一只手可以运动,在她看来被皇上放走的那位丰秀玲,要比她幸福多了。人可以丑陋,但不能不自由,倘若落得她这副田地,空有绝世容颜又能做什么用呢?
杭州城风景秀丽,天底下没有比这里更美的景色了,山清水秀地灵人杰,天子果然会选地方。麒麟一边对那皇城冒酸水儿一边在前面开路,进杭州城以前还要去见那许飞,听说是澹台隐的徒弟。可当他们来到约定好的小村,村里人说许飞他们一家母子早就在几天前搬走了,具体搬到了哪里谁也不清楚。
只有那确认最详细的老汉,指手画脚的说,“约莫深更半夜,来了一伙人,紧跟着第二天一早她们娘俩就走啦,去了哪没人知道。”
因为当初娘俩打算做些小买卖所以这房子是买下来的,门上挂着铁锁,澹台隐毫无顾忌的在大白天施展溜门撬锁的绝活。三下五除二铁锁落地,哗啦一声打开铁链子屋内清香四溢,抬眼去看原来在窗沿上放着一盆干枯的花。澹台隐与麒麟两个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倒是琉璃猫很好奇这么香的花为什么要放在屋子里。常言道香远益清,这香味都有些冲鼻子,甚至快要变成一股酸味儿了。
来到花盆前面琉璃猫果然有了发现,在那花盆底下压着一封信,看信的抬头,竟然是澹台隐亲启。澹台累得不轻在椅子上喝水,就听琉璃猫叫了他一声。
“澹台哥哥?这里有给你的信喵!”
琉璃猫举了举手里的信封,信封是黑色的,封口处卡着通红的蜡油。黑色信封一看就不吉利澹台隐不是很想打开看,但凡许飞有点脑子都不会使用这种颜色的信封。可上面明明白白写着他的名字怎么说也得打开看一看,不看心里总是有那么一回事儿。于是从琉璃猫的手里接过信封,信封很薄里面也就一两只纸的样子,封口火漆没有打开过的痕迹。
麒麟也很好奇信里面写了些什么东西,挪动椅子凑过来看,被澹台隐一把给退倒在地。琉璃猫从床上一蹦骑在了澹台隐的肩膀上,澹台没赶下下去,琉璃猫就扭回身朝麒麟做鬼脸。
信封打开,里面果然只有一张纸,字体娟秀一看就不是许飞的杰作。文字非常工整、简洁、而且直白。
“许飞在我的手上,想要救人,带曾先生来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