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伸手去解他的衣服与腰带,好似只要怠慢了一丝,对方就要跑了似的。
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对方这么主动,宋琅自然也不差,当下一伸手,抓起对方身上的衣物,一用力,朝两边一扯,便将潘蕊儿上身的亵衣粗暴地撕开,与此同时,一对哈哈哈你知道的东西立马就跳了出来。
黑暗中,呼吸的声音开始变得越来越重。
两个人本是各怀心思,有一方更是一时冲动,但此刻却是天雷勾动地火,干柴遇到烈焰,一时间,竟也完全沉浸在了这氤氲暧昧的气氛中,不可自拔。
本是俊男美女,哪儿管清规戒律,当外在的束缚逐步褪去,内在的欲望自然会开始尽情地释放!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坚硬又炙热的钢铁,柔和又温暖的水流,两者激烈地碰撞在一起,霎时间,花蕊绽放,烟火盛开,火山迸发,山呼海啸,长驱直入,直捣黄龙
一切,都是生命的赞歌,一切,都是自然的礼遇!
春宵一刻值千金,岂管来日命何如?
另一边,小可怜姜骊也的确是被“请”到了天子寝宫。
宋泽雨自然不是那老不正经的淫棍,只是今晚刚从两位妃子那受了气,陡然见到位年轻貌美又胆大逾矩的女子,老爷子那颗早已沉寂的心,突然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不过,这其中多半都是些莫名的,情绪化的东西,故而也可以说是一时冲动,便将姜骊给强行带来了寝宫。
至于说姜骊为什么不叫喊,自然是因为在知晓了老爷子的身份后,不愿牵连宋琅所致。
少女本好强,哪怕是在这种情况下,依旧想独自面对,独自解决。
如今姜骊站在床边,依旧只穿着勉强遮住身体的浴袍,无论怎么看,都处于绝对的下风,可事情的发展,却并未如宋琅所担心的那般,因为一时冲动,姜骊会直接道出冤情,请求老爷子做主之类的,此刻到了这般境地,她方才发现,自己似乎真的爱上了那位才见面不到几天的陈王殿下,否则又岂会这般不愿牵连到他呢?
都说世间十万八千字,唯有情字最杀人,却不知那动心者,却也是乐在其中,只不过,如此一来,她自然更不愿屈从了。
“就算你是天子,也不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宋泽雨闻言,却是冷冰冰地回道“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朕是这天下的主人,难道还有需要顾忌的事情吗?”
姜骊咬着嘴唇,空有一腔悲愤,却是无言以对。
正在这时,宋泽雨突然站起身来,步步逼近,姜骊见状,吓得那是连连倒退,最后一直退到了桌旁,眼角余光一撇,突然操起一座没有点燃的烛台,在面前使劲地挥舞了两下。
“你别过来!别过来!”
宋泽雨却是面不改色。
这种小场面,他连眨眼都不带眨的。
“你想做什么?行刺朕?你可知,这是株连九族的重罪!”
姜骊神色凄婉,欲哭无泪,眼看宋泽雨越靠越近,却不敢真的伤害他,唯恐连累宋琅,最后竟只能倒转烛台,对准了自己那宛如天鹅般美丽的白色脖颈。
“你再过来,我就死给你看!”
宋泽雨见到这一幕,终于停下了脚步,可正当姜骊暗自松了口气的时候,他却趁着对方不注意,一下子抢走了姜骊手中的烛台。
“不!”
失去最后依仗的姜骊不禁发出一声悲呼,正要逃跑时,却见宋泽雨放下了手中烛台,叹了口气,道“罢了,朕虽然欣赏你,但朕不喜欢用强的,你既然不愿意,那就走吧。”
本就只是临时起意,姜骊的表现又甚为他所欣赏,老爷子自然不会再强干那昏聩之事,欺负一个小小婢女,那不是一国之君该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