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琼园,恐怕到现在主子都不知道我还活着。”
“……什么。”
“那次是意外。”丝竹握着阿音的手紧了紧,“要不是千机说主子生产有性命之忧,如今这后宫又是危机重重,恐怕义父也不会放我回来。”
阿音想起金平年,终究还是问道“大伯他……究竟为什么。”
丝竹摇摇头,依旧不能说“主子,我可以用性命担保,不管义父做什么,都不会害主子的,他说如今最重要的就是保护好主子安全生下小皇子。”
阿音看着她,不禁轻轻蹙眉“你什么都不能说,那么川北呢?”
“他也不会说的。”丝竹淡然而肯定。
“为何?”
因为……
前几日,金宅。
千机这些日子总是回来,丝竹依稀听着,是因为阿音急切的要她回去。如今金平年并未动摇,直到千机说阿音因为心疾,产子会死,金平年这才真的着急了。
“义父。”女子一袭黑衣,映着夜色下的灯火,一身的冷峻。
“你也听到了。”金平年站在庭院里,看着残月,轻轻一叹,“我们秦家还真是命运多舛。”
“主子她不会有事的。”
金平年摇摇头“她绝对不能出事,你回去吧,这样我也安心许多。”
“……”
“放心,为了不让你恨我,那个川北,我也会放他走的。”
不知为何,丝竹听见这个消息并未有什么欣喜,而是一脸深沉的跪了下去“义父。”
金平年映着月色看着她深深垂着的头“你真的很爱他。”
“义父。”丝竹的声音又沉了几分。
“你们二人……我倒要看看究竟能坚持多久呢。”金平年说着从袖中掏出了一个漆黑的瓷罐,“你一个他一个,服下吧。”
丝竹抬眸看他,月色下金平年还是从前的样子,没有改变。
“是。”丝竹毫不犹豫的吃了下去,却是依旧担心阿音,“主子的心疾怎么办。”
金平年抬眸看了看月色,良久才说道“孙炎他们总有办法的,实在不行我还有办法。”
月色下女子默了默,没有再说什么。
“无论如何,你们都能平安回来就好。”阿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拉回了丝竹的思绪,“起来吧。”
丝竹松开了她的手,缓缓站起身。这么久了,她心里很清楚,阿音无论再怎么聪明也跳不出那个在亲情面前小心翼翼的圈。只要是关于金平年一家,她都有些害怕深究。
听见阿音道“你回来的正是时候,有件事情我很疑惑,你去帮我查一下清云观。”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