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前。
孙宏雷说“先坐下,再说话!”
她俩坐下之后,孙宏雷端起酒杯,说“今日,我们一家人在上海过第一个年!小元和华强在重庆,也在过年。来,我们两边的一家人一起先喝一杯!”
三人一起碰杯,喝了一个。
余金凤等急要解开吴忆梅的秘密,她问道“二姐,你是哪个门派的?”
吴忆梅的武功是在警校学的,没有门派。她问道“金凤,你怎么问起这个了?”
余金凤拿出吴忆梅的绳镖。又拿出自己的绳镖,放在一起。
吴忆梅心里微微有点惊讶!她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当初就是金凤她们在铁匠铺打造绳镖,多了一个。不过,她不会为余金凤解开这个谜团的。她立刻露出惊讶的神色,说“你原来是我师侄啊!”
余金凤就算是再鬼精,这时也不会怀疑这个师叔了!不过,她仍然问道“你师父是我爷爷的师兄弟?”
吴忆梅说“是啊!我师父是独来独往的。她说有个师兄姓魏。不过,没想到是你爷爷啊!”
这一下,过年的气氛就浓厚了!两人开始讨论门派的事。
每当遇到不好回答的问题,吴忆梅总是以师父没有教、没有说为由搪塞。
军统局上海区站的甄别工作快要结束了。孙宏雷要去区站“上班”了。他还有最后一个任务,因而他大脑一直在思考着如何刺杀刽子手赤木亲之。
吴忆梅看到孙宏雷大脑有点走神,便问道“宏雷,你在想什么?”
孙宏雷露齿一笑,说“我大脑有点走神了。在思考着如何刺杀赤木亲之。老板下达的任务,只有这一个还没有完成。”
吴忆梅想到一般的刺杀根本难不住孙宏雷,便问道“刺杀他很难吗?”
孙宏雷若有所思地说“刺杀他并不难!我还想起小元当初在虹口用燃烧弹打鬼子的油箱。只是,完全撤离很难!那边可是鬼子经营了很多年的地盘啊!”
余金凤连忙问“那大姐在那边刺杀了鬼子,是如何撤离的呢?”
孙宏雷说“当初,她是快速冲入了苏州河,在下水道里躲到天黑才逃脱鬼子的搜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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