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重谢!”
余则成回到统计组之后,便开始整理那两部电台每天监听的电文。
很快,余则成便发现汪精贼下面有一部电台非常活跃,几乎每天都要跟上海方面联系。他立刻就锁定了这部电台。
余则成在思考;在一九三八年二月份,经委员长批准,国民政府派出外界部亚洲司司长高宗武和日苏科科长周隆痒就到达香港,设立了“日本问题研究所”的情报机构,对外则称“宗记洋行”。在此前,高宗武曾派日本科长董道宁到上海,暗中与日方人士联络。
七月初,高宗武还偷偷去了一趟日本,此次日本之行,先后会见了影佐祯昭、参谋次长多田骏、陆军大臣板垣征四郎及陆军省中国课课长今井武夫等人。达成了部分卖国协议第一,承认“满洲国”,日本在蒙疆有驻兵权,中国参加防共协定和日本优先开发华北资源等第二,决定要汪精卫“出马”。
至七月二十二日,高宗武带回来了一封信。委员长看到信中有日本政府“希望汪先生出马主持国府”的字句,顿时怒气满面,表示今后与高断绝关系,并下令停发高的活动经费。同时,跟日本彻底中断“和平”谈判。
但锅民党中央宣传部副部长、代部长周佛嗨却照旧每月从宣传部的经费中,拨三千元支持高宗武在香港继续与日本保持联系。算是汪精贼私人通过高宗武开启了与日本“谈和”的大门。
从此以后,便是汪精贼单独跟日本开始偷偷摸摸地谈判。
如果汪精贼要跟自己在上海的谈判代表高宗武以及后期的梅思平联系,一定是用自己的密码!汪精贼会用什么密码系统呢?
余则成判断;大概率还是德系密码。考虑到汪精贼这种谈判是绝对不能对外泄露,密码应该还会进行二重加密、甚至会三重加密。
余则成将截获的五份电文摊在桌子上。他很快就发现一个问题,这五份电文中没有一个重码!那就说明汪精贼这份密码不是固定密码本,是随机加密的。破译难度要大得多!要想破译这种密码,需要有足够的样本和机遇。目前只有五份电文。他觉得样本还是少了,等一个月之后再来破译。
余则成又拿来两份重庆卫戍师的电文。不过,“独臂大盗”这个时候还没有到重庆来。这只是卫戍师对外的普通电文。
余则成判断这密码是川系密码。他想到了川军第二十七集团军司令杨木林。他有一部电台一直在监听杨木林的电台。他将原来破译的军委会给杨木林的电报拿出来,翻译了一部分之后。看到有上传下达的电文,便抽出五份电文。
川军刘湘设置有密码破译机构,但他们对密码的理解还是很肤浅。没有像日本外交电文一般将需要转发的电文分段错开发,而是按照顺序往下面发。
余则成很轻易地将二十七集团军的跟川军师部的电文破译出来了,是固定密码本。不过,每隔几个月会加密一次。
余则成手中有密码母本,不管他们怎么加密,由于余则成知道了川军内部的行文方式,又知道上传下达的内容。破译只是耽误余则成几天时间而已。
杨木林的电台跟川军卫戍师有电文联系。余则成在办公室门外挂上不要打扰的牌子,他从杨木林发给川军卫戍师的电文倒推,在办公室内破译了三整天,几乎是日夜不眠。将川军卫戍师的一套密码破译了出来。
余则成将川军卫戍师的电文翻译出来之后,发现没有什么有价值的内容。大部分是各部之间传达命令,也有少部分违禁的内容,比如贩卖鸦片、走私等等。不过,他不想去因为这些事去招惹川军。只要不牵涉汉奸卖国和工党的,他一律置之不理。
每次破译一部密码,余则成都会感觉特别疲劳!他需要安静地休息几天才能慢慢恢复过来。他回到房间里蒙头大睡!
感谢书友“心舞扬”“决斗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