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都比这个看起来繁华喧嚣的批发市场潜力更大。肖卫国没有理由不抱好王明的大粗腿。

隔天李勇也在看着一箱钱发愣，自己的这个表弟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王明让自己像是侦查员一样去打听所有对公司不利的人和事情，自己手下一帮人城送货，收到消息的渠道确实不少。最近公司被人盯上也影影绰绰的知道，这帮人真是觉得自己牙够硬，还是觉得自己这表弟是豆腐。李勇让送菜的几个兄弟围着三教九流开始探听消息，用钱开道，吃喝玩乐做手段。很多消息都是手到擒来。

俩人肖卫国是走上层路线探听精准消息，李勇走群众路线一边探查一边散布消息。俩人的消息整合对比，提高信息的精准度。

李科长的副手陈副科长，已经被不同的人连续请吃饭了三天了。李科长抽查必查王明，陈副科长知道的，他还知道自己的老婆让不同的人送了很多的礼物，陈副科长见识到了这帮人的大方程度和手段。他实在不想陷得太深，这样下去自己迟早要出问题。

陈副科长对着最终露面的肖卫国道“肖老板，想要问什么，我知无不言，千万别再让人请吃饭了、更不要让人往我家里送东西。我不想犯错误，更不想被别人抓住把柄。你们的手段我见识了，说实话，软刀子杀人更狠。”

肖卫国不找一把手李科长，是因为他知道副手是听命令做事的，李科长时发出命令的人。一个领导发出了命令，就是选择了立场，如果对李科长那里示好，那就示弱服输。但是对这个人最了解的就是他的副手了，只要他的副手一些消息，自己这边做好足够的准备，就可以很准确的找到李科长的把柄。

不止李科长的副手，还有李科长的竞争对手和不同派系的人，甚至李科长的邻居，所有人都知道李科长做了这一件事，得罪了一个人，这个人在查他。

李科长在机关内部的派系，后台背景，直接领导，做这件事是他听从了谁的指示，他的单位竞争对手能不能用这件事做文章

李科长刚开始听到一些风声并不在意，但是没多长时间，机关内部所有的人都在对他指指点点；提拔他的上司开始找他开诚布公的谈了一次，话里话外是李科长是不是收了什么人的好处，所以才用手段整一个跟自己无冤无仇的人；他的下属心腹开始告诉李科长，有人查李科长是不是收了别人的送礼，甚至是不是李科长收钱；甚至是李科长关系不错的邻居，都在告诉李科长有人查你

李科长看到短短几天时间，自己就被人推到了风口浪尖，他感觉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着，开始害怕了，心虚了，饭吃的少了、晚上开始失眠了、精神有点恍惚了、工作开始有了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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