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他只能配合。
边天喜咬着牙说“张晓儒居心不良,我看他就是想无中生有!”
姬永昌摸了摸有些秃的头顶,不以为然地说“只要我们坐得正行得端,他还敢诬陷不成?”
边天喜振振有词地说“团座,张晓儒一个毛头小子,短短几年,从一个农民一跃而为警备大队长、调查科长、特务队,没有点手段,可能吗?常建有为什么会死?范培林怎么就成了?还有常建有的那些亲信,只要是阻碍张晓儒道路的,部成了。他为了除掉对手,就给他们戴上的帽子!”
姬永昌迟疑道“这个……”
边天喜说道“我们不能任由张晓儒胡来,必须给他一定的期限。另外,特务队的调查,不能影响我们的正常训练和行动。”
姬永昌说“这样吧,我等会去趟宪兵队。”
边天喜提醒道“团座英明。特务队一直没查到证据,不但要让特务队停止调查,还要追究张晓儒的责任。”
然而,姬永昌还没去宪兵队,就接到一个消息,一营驻在北岗的一个排,突然向游击队投诚了。
姬永昌怒声质问“边天喜,你的人向游击队倒戈,这让我怎么好去宪兵队?”
边天喜急道“团座,这只是意外。再说了,警备队也有人倒向游击队啊。”
姬永昌气道“不要总跟警备队比,人家现在正在查咱们的把柄,这下好了,一个排投降了游击队,正好授人以柄。”
姬永昌虽然恨边天喜不争气,但他还是去了宪兵队,向山本常夫投诉特务队滥用职权。
山本常夫很不客气地说“姬团长,特务队的调查,并不是没有道理。北岗炮楼一个排,连人带武器,部投降了游击队。”
姬永昌说“这只是例外,再说了,警备队也有部队向游击队投降嘛。”
山本常夫突然说“有人举报,边天喜可能是。”
姬永昌吃惊得差点跳了起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