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谁,不言而喻。
行闹闹那个暴脾气,直接回怼“讨好人怎么了?你想讨好还讨好不上!”
“你!”
“我怎么了?我就是比你年轻比你低几届,你好啊老!学!姐!”
最后三个字,行闹闹是从牙缝挤出来的,尾音拖得很长。
气的恨不得抓花行闹闹脸,碍于现在在会议室,对面还坐着四位学生家长,她要保持她身为老师的风度和素养,冷哼一声,不搭行闹闹话,开始跟谢秀琴和聂庆池说话。
“聂杰远爸爸妈妈啊,聂杰远能考到一中读书很不容易,他能不能考上个好大学,很多时候决定权在你们手上的。”
事关能不能考上好大学,别说谢秀琴,就连聂庆池都有些慌。
他家就这一根独苗,指着他考上大学,光宗耀祖。
“您的话是什么意思?我们要怎么做?”
只要聂杰远能上好大学,让他们砸锅卖铁都行!
“你两位别急,有句老话怎么说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聂杰远同学学习成绩不错,还有不小上升空间,但是,如果他隔三差五逃学跑出去,就算我再努力教他,也没办法。你两位也知道,学习这种事情,主动比逼迫效果好的多。”
谢秀琴一听,立马明白什么意思。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说的是行闹闹和聂倾倾?
对!应该就是她们俩!
小远不好好在学校学习,跑到京城去找她们,一来一回耽误了两天时间。
两天啊!
能做多少套卷子了!
说不准缺的这几套卷子里的题高考会考。
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闹闹,倾倾,你们两个还是赶紧回京城去。”
行闹闹登时就急了,站起,直接开口“阿姨,我们是来帮小远的!”
这个明显没有师德,不仅随便冤枉学生,还说话恶毒,气量小,还很记仇。
小远放她手底下,难保不会被穿小鞋。
谢秀琴现在哪里能听得进去行闹闹话,她满心满眼都想把行闹闹和聂倾倾弄走。
“阿姨谢谢你啊闹闹,但是小远有帮,你就好好回京城上你的班。”
话都说的这么明显,自己如果再不选择站队,就来不及了。
行闹闹她们确实怼怼爽了,到时拍拍屁股走人,最后受罪的,还不是小远。
小远还要在一中继续念书,明年六月才能高考。
这段时间对他来说,至关重要,一点不敢马虎。
再说,是博士生毕业,学历很高,多少学生家长想把学生放到她班里都塞不进来,要不是她到处托人找关系,根本进不来!
行闹闹可以毫无顾忌怼,但是对于谢秀琴,心里还当她是长辈,是聂倾倾母亲,有些话不愿说,也不能说。
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阿姨,小远被诬陷早恋!还要周一在集体大会上做检讨,你难道要视若无睹,任其发展吗?”
倾倾都跟自己说了,小远和小悦被诬陷早恋,还要他们周一在集体大会上做检讨。
她也是一中毕业,一中每周一早上大课间都有集体大会,那个时候,全校三个年级所有学生和全体教职工都要在操场参加大会。
三个年级加上教职工,算下来,将近五千人。
让两个孩子在那么多人面前作检讨,是教育暴力!
是侮辱学生!
两个孩子以后还在学校怎么学习?
她上一届也有两个早恋的,男的当时成绩很好,女的中等,被抓住的时候,他们正手牵着手,当时的教导主任直接让两人在周一集体大会上公开做检讨。
两人做了检讨,全程身子都在抖,抖得跟筛子一样。
她站在台下,清楚看到他俩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