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寒城挑眉,步子依旧不轻不缓,仿佛光着上半身的不是他。
等荣寒城进房间,关上门,聂倾倾才松开“控制”行闹闹的手。
为了不让行闹闹脑袋乱动,她手一直用力,酸的很。
行闹闹这个色女!惴惴不安中,两个人高马大,身穿黑色保安制服的男人上来,先对荣寒城和聂倾倾可好:“少爷,聂小姐。”
荣寒城颔首,手一抬,指向蔡京程,“送他出去。”
蔡京程一听,当即暴跳,身形一转,躲到椅子后面,死死扒住椅背不松,“别想赶我走!”
他来的目的还没达成,怎么可能轻易走!
要走,也要聂倾倾答应当他新品女模特后,他才走。
否则,他就算死在荣家老宅也不走!
两个保安绵绵相觑,陷入两难。
一面是少爷吩咐,一面是蔡少。
蔡少不是少爷朋友吗?
权衡之下,两个保安心里有了主意,对蔡京程歉意一笑,朝他走来。
他们吃的是荣家的饭,拿的是荣家的工资,自然要听荣寒城的话。
蔡少对不起了···
一看两保安动真格,蔡景程慌了,开始说好话,“城哥,城哥我错了,咱们有话好好说,别着急动手啊。”
荣寒城没发话,保安也不敢停下动作,只能继续靠近蔡京程。
蔡京程一下跨坐到凳子上,双手抱住椅背,誓死不松手。
保安一左一右钳住他手臂,蔡京程故意嗷嗷大叫,叫的荣寒城脸色沉的能滴出水。
两保安见状,手上动作更加麻利,也不拉扯蔡京程,直接一左一右抬起凳子。才发觉已经快十二点,挥手让佣人下去准备午饭,自己等会下去。
抱起已经在床上昏昏欲睡的聂倾倾,一路抱到楼下,把她安置在凳子上,就这样还嫌不够,害怕她会摔下来,挪了一把凳子到她旁边,自己坐过去,心里才放心。
蔡京程就是在这个时候,蹦蹦跳跳进来,生龙活虎的模样,哪里像受伤。
拉开凳子,一屁股坐下,凳子发出“吱——”一声,吵到聂倾倾,她霍然睁眼,手抓紧能抓住的东西,眼里带着意思害怕。
“倾倾别怕,我在。”荣寒城来不及管蔡京程,赶紧垂头,低声宽慰聂倾倾。
过了好一会儿,聂倾倾如擂鼓一样的心才安静下来,抓住聂倾倾胸膛衬衫的手也缓缓松下,微微一笑,“不好意思···”
刚刚那一声太刺耳,吓了她一大跳,直接给她吓起来。
荣寒城拍拍她后背,声音循,就像哄小孩子:“没事。”
蔡京程在旁边听的直发颤。
不是害怕,是恶寒。
几个月不见,荣寒城又不要脸这么多!
真是人不可貌相!
昨天在京城碰到陈禹,可了几句荣寒城最近怎么,从陈禹口中得知荣寒城因为狂暴之症发作伤到聂倾倾,担心之下,才放京城那边一大摊子事,跑回长安看他。
蔡京程是除张医生陈禹褚夜和荣立之外,为数不多知道荣寒城有病的人。
他因为担心荣寒城,抛下早在两个月前就定好的活儿。
没想到!好心当驴肝肺!
他荣寒城多牛逼啊,铁打的人,金刚不坏之身,别说狂暴之症发作,就算火箭轰他身上,他都能站起来,一根毛都不乱。
现在只要一看到荣寒城,他就满肚子火。
偏偏还不能对荣寒城发作,只能一个人憋着。
荣寒城安抚了会儿,聂倾倾才从惊吓中缓和,冲他摇摇头,示意自己已经没事,才对蔡京程开口:“京少,你怎么来了?”
一听聂倾倾话,蔡京程才想到自己回来不光看荣寒城,还有一件大事也要办。于其把钱扔进去,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