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吃你,你说说你,这么大的人,马上就奔三了,连个男朋友都没有,是打算一辈子打光棍还是怎么?”
行闹闹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奈何眼前人是自己妈,自己在她面前,就跟蚂蚁一样。
她深知,如果敢反驳,迎接自己的肯定是无休止念叨。
为了耳朵好受,行闹闹只能“装哑巴”,一句话也不说。
有句话怎么说的?
沉默是最好的回答。
眼见李芳芳已经往过走,行闹闹实在不想自己这么狼狈样子被李芳芳看见,求助试看向行父。
行父接收到信号,也知道自己女儿和李芳芳历来不对盘,肯定不想让李芳芳看见她被训斥,扯了扯行母袖子,“好了秀梅,现在在外面,给孩子留点面子。”
你说万一出点什么事,家里人一点都帮不上你可怎么办!”
聂倾倾安静坐在那,什么话都不说。
“倾倾,你听到舅舅说的话了没?”男人以为聂倾倾没听到,皱着眉说道。
“嗯,听到了。”聂倾倾声音低微。
这些话,从她毕业开始,每次回家,家里人都会说,还是轮番那种。
到现在为止,只要他们刚一开口,聂倾倾就知道接下来会说什么。
“听到了就记在心上,不要每次都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嗯。”
“对了倾倾,你那个男朋友家里是干什么,看起来还挺有钱?”
“就做点生意···”
“生意?什么生意?做的大不大?”
聂倾倾沉默,并不想直接说出来。荣无祁目光依旧邪肆,看大黑明显比看聂倾倾冷淡嫌弃不少,在聂倾倾看向他时,又快速勾起嘴角。
那种笑,让人很不舒服,可以说是毛骨悚然。
“二少,荣总还在寒竹院等聂小姐。”大黑脸色冷凝,一本正经道。
尽管他平时脑子反应慢,却也看出荣无祁看聂倾倾眼神不一样。
对于荣无祁,他虽然不太了解,却知道一些。
如果说荣总不近女色,洁身自好,那荣无祁就正好相反,换女朋友的速度,简直让人眼花缭乱。
据大黑不完记忆,他每次见荣无祁,荣无祁身边的女人都不一样。
而且他性子轻佻,行事邪性,难保不会对聂小姐做出不好事情。
荣无祁闻言,眉头轻佻,“既然大哥在等,那···就不请你···们进去喝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