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他,给他父亲所能给与的宠爱以及来自外公的宠爱,一个人给了他两份爱。
所以,在宝的心目中,盛利的地位仅次于盛夏和妹妹。
包子铺的老板娘跟她们一家子混得很熟了,毕竟这附近的人来她家买包子的人没多少个,想不认得都难。
盛夏全然放开手让儿子自己购买,不出声让他自己跟老板娘要什么馅儿的包子,以及付钱。
等宝完成了任务,盛夏抱着他好一阵亲,可把宝亲得脸红扑颇。
“盛夏同志。”一道陌生的男声从背后响起,盛夏抱着宝转身,对上了蒋栓的笑脸,再看他身旁站着的妻儿,笑着打招呼。
“蒋大哥,嫂子,你们好啊。”
两人寒暄了几句,宝特别大方地分了他最喜欢的包子给对面的哥哥,比他自己吃了还高兴。
通过聊得知,蒋栓是去年带媳妇回的省城,具体的经过没细。
即便他不,盛夏看着他比同龄人老了将近十岁的面容,便知蒋栓下乡这些年过得不怎么样,再看他身旁的媳妇一看便知是长期住在乡下的妇人。
这话没有带着讽刺或者是别的不好的意味,而是蒋栓的媳妇那一身衣着就是活脱脱乡下妇饶打扮。
好在,盛夏看得出来,蒋栓待他媳妇孩子都挺好的,他自身也没穿多好,倒是牵着的儿子穿得不错。想来,这对夫妻是将家中大半的资源都用到了儿子身上吧?
盛夏如是想着,又听蒋栓起高考的事,问她有没有把握。
把握自然是有的,这一年的高考并不算太难,比起常年在乡下务农的知青,她的条件相对而言好很多,始终保持着看书的好习惯。考前突击半年,全用来补弱势科目,想来成绩不会差,不敢打包票必定能考上燕京大学,首都的其他学校还是很有希望的。
不过,盛夏没实话,只她尽可能地将能拿的分都拿到了。
对于她这样的回答,蒋栓不知信还是没信,毕竟他与盛夏并没有多熟悉,聊了会儿就各自散开了。
目送着盛夏母子俩走远了,蒋栓的媳妇捅了捅他的腰问道:“当家的,你咋不问问她家那餐馆招不招人啊?”
六零俏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