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相没出语阻拦妹妹,他也害怕三小子没轻没重的把儿子给打坏了。
“野儿,和为父说说,你写过些什么诗?作过些什么词?让为父欣赏欣赏!”楚相脸上的骄傲是想遮掩也遮掩不住啊。
“对,对,野儿,你也念几首给姑姑听听,姑姑虽然不会作诗填词,但是欣赏还是会欣赏的。”
楚若野“……”
他,他太难了!
诗不是他写的,词也不是他填哒。
可是他不能说啊,花儿与他说了,她也不会写诗词,那些是她梦境中得到的,他要么不用,用了便只能说是他自己写的。
“那……那我再念,念一首,多没有了哇!”
看着三个人虎视耽耽的瞪着他,楚若野一脸苦哈哈,他不是低调,是脸皮薄。
“念,快念!”
宸郡王催促。
楚若野想了想,便念了起来
斜阳照墟落
穷巷牛羊归。
野老念牧童,
倚杖候荆扉。
……
楚若野念完,眼前三人诧异看着他,然后都沉默了。
“咋了?不好吗?”
楚相摇摇头,眼睛有些湿了,这是一首描写田园风光的诗,全诗寄托了对田园生活的向往之情,这样的诗,若是让他写出来更适合,可是野儿这个年纪,不应该是这种心境,都是那劳什子病害的。
“不是不好,是很好。野儿,那个小神医家是住在乡下的,是吗?”
“恩。”楚若野狠狠的点了点头,“那里很美,很安静,人也朴实,一切就像诗中形容的那样……我住在那感觉身体很舒服,心情也好。”
楚若野说完叹了口气,指了指放在马车角落的一卷画轴,“小神医让我寻的人,到现在都没寻到,看样子,我得辜负她的所托了。”
“寻什么样的人?”
宸郡王见他焉呆呆的模样,便走过去拿过那张画卷。
要帮小神医找人,楚相是知道的,但是画像他没看过。
宸郡王将画放在桌上慢慢打开,他看了第一眼,怎么感觉有些眼熟?
再看了眼,便想起来像谁了,不由惊讶道“母妃,这画中的人怎么与你有几分相似?”
“是吗?像我?”
秦王妃坐得离桌子有些远,便伸过头来看,但是还没看着,宸郡王索性拿起画卷展开,给秦王妃和楚相看。
二人本没在意,但是当二人看向宸郡王手中的画,并看清画像上的红衣少女时,二人同时惊叫起来,“娘哎……是娘!”
二人的惊叫声,吓得宸郡王的手一抖,画卷掉在了脚下。
而楚若野被二人的惊叫惊得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立即坐直身子,瞪眼看着父亲和姑姑。
娘哎?是娘?
什么意思?
“三小子,快,快,把画捡起来,让娘再好好看看。”秦王妃压抑着激动。
“诶。”
宸郡王捡起脚下的画,再次展开在二人面前。
看着,看着,二人的眼泪就掉下来了。
那是他们的娘,是娘年轻的时候,在秦王妃房间里也藏着这样一张画像,而且是一模一样的画像,那是他们的父亲在娘十八岁生辰时亲手为她画的画像。
可是,爹娘去世得早,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他们俩,娘亲这张画像还有另一张啊!
“野儿,这张画是谁给你的?”秦王妃流着泪抖着手问楚若野。
“是,是小神医啊,我不是告诉过你们嘛,她让我帮她找画上的人!”楚若野一脸懵,“爹,大姑,你们怎么哭了?你俩认识画像上的人啊?”
“傻孩子啊,这画像是你祖母年轻时的画像,就是这一模一样的画像,姑姑那也有一幅,也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