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百姓心中也是有着好名声的。”
“娘亲说的不错,这都多亏了爹爹的功劳。”邵诗画表示认可。
“爹爹这会儿在忙些什么?”邵诗音随口问道。
“今日有旧友来访。”钱氏并没有多说其他。
大厅内,邵学文与张老爷正在一同饮茶。
“邵兄,张某今日是特意前来向您道个歉并告别。”张老爷立马表明了来意。“上一次犬子登门退亲一事,是我们张府做得太不厚道了。”
“张兄多虑了,这桩亲事本就是你我二人私下定的,都没有问过儿女们的意愿。”邵学文大方地说道。
“张某进京后,迟迟未来邵兄府上登门拜访,也是因心中有愧。犬子成为驸马之后,愚弟与贱内出公主府也颇为困难。”张老爷愁容满面地说道。
邵学文瞧见张老爷来这京城似乎过得并不快活,开口问道“张兄既然进京了,为何又要匆匆离去?”
张老爷叹气道“唉,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愚弟与贱内继续留在公主府只能激化山儿与公主的矛盾。”
邵学文自然是知晓张老爷话里的意思,华伦公主的脾气可不是一般人能受的住的。而张远山从小就是个懂事的孩子,格外孝顺父母。
“回乡也未必不是一桩好事。”邵学文安慰道,“愚兄明年年中也打算告老归乡了。”
张老爷听到这话有些惊讶,“邵兄名满京城,如今女儿的亲事皆已落定,为何突然决定要告老还乡?”
“愚兄年龄也大了,与其继续留在朝中占着官位,倒不如让有志青年大展抱负。”邵学文笑着说道。
“邵兄真是太谦虚了,您位居大学士,又深得陛下信任。如今女儿们也都找到了前途似锦的好夫婿,可谓是当之无愧的人生赢家。”张老爷满脸羡慕地说道。
“我们邵府看似荣光满面,但谁又能看穿这当中的危机呢?”邵学文感慨道。
“浮世一梦,有多少人都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一生。”张老爷也不禁感慨道。
“张兄,你我二人今后在瑜州再会吧。”邵学文提议道。
“愚弟就是担心邵兄心有芥蒂,怕是因儿女婚事不愿再与我们张府往来。”张老爷笑着说道。
“张兄多虑了,愚兄明白此事不全是张府的错。陛下都亲自发话了,这婚自然是得退。好在如今小女终于觅得佳婿。”邵学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