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笑容消失，淡淡的道“董事长先生，我们记者有言论自由。”

卓不凡冷笑道“言论自由，不等同于造谣的自由吧？”

程伟凯撇嘴道“不好意思，我们正在网站直播，删不了。”

卓不凡幽然道“那你就对着镜头，为你刚才的不实言论道歉。”

程伟凯咬了咬牙，冷哼道“我是记者，我有义务让老百姓了解事情的真相。”

黄翔安指着程伟凯的鼻子喝道“你刚刚说的是真相吗？你分明就是在恶意造谣，马上道歉。”

程伟凯梗着脖子道“我要是不道歉呢？你们还准备打人啊？”

卓不凡点头道“不排除这种可能。”

程伟凯指了指对面的镜头，不屑的道“好啊，你打啊，有种你就当着千万网友的面打我，让大家看看你这位黑心资本家的丑恶嘴脸。”

打死他都不相信卓不凡敢当着镜头对他动手。

不过，他显然还是低估了卓某人的胆气。

几乎是他话音刚刚落下的同时，卓某人就朝他一巴掌呼了过去。

啪！

程伟凯直接被卓某人一巴掌扇得往旁边扑倒，眼镜也飞了出去。

他直接被打懵了，捂着脸半天没反应过来。

旁边的那些摄影师和网站的人也都愣在了那里。

回过神后，程伟凯怒声叫道“你凭什么打人？”

“就凭你恶意造谣。”卓不凡指着程伟凯的鼻子，冷冷的道“马上道歉，不然我还打你。”

程伟凯咬牙道“你打啊，你们这些黑心的资本家……”

没等他的“家”字落下，卓不凡直接又是一脚踹了过去，直接把他踹飞了出去。

程伟凯往后飞出足有四五米，扑倒在地上，跌了个狗吃屎。

他感觉浑身仿佛要散架了，挣扎了好几下都没有爬起来。

“大家快看啊，这位就是唐都医药集团的董事长，他害怕记者调查事情真相，动手打人了。”

一个高高壮壮的摄影师大声叫唤着，扛着摄像机靠近卓不凡。

见卓不凡冷眼看向他，那个摄影师扯着嗓子道“我警告你啊，别动手，我可是侦察兵出身，就是你们这些人加起来也不是我的对手。”

“侦查你大爷！”

卓不凡骂了一句，直接一掌拍在了那个摄影师肩头扛着的摄像机上。

嘭！

摄像机直接碎成了一堆渣，四散落地。

那个摄影师耳朵震得“嗡嗡”响，直接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