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播,直到拨的对方不敢扣上话机为止。
电话那边出现声音的时候万峰已经做好了再迎接那蹦种声音的准备。
但是这次出现的却是张石阡的声音。
“你好!那位呀?”
“张总!你又惹你儿子生气了?怎么你儿子像吞了火药似的。”
张石阡没听出万峰的声音“你谁呀?你怎么知道刚才是我儿子?”
“呵呵!我和你儿子可是打了好几回交道了,岂会不知道是你儿子。”
“和我儿子打好几次交道了?你到底谁呀?再不说是谁我挂了。”
握草!这老贼气竟然还粗了。
“张总!怎么这从北边回来气还粗了?好好听听我是谁!”
“你再说两句,你这什么破电话呀。”
“移动电话就这样了,凑合着听吧。”
这回张石阡知道是谁了,不是听声音而是听到移动电话这几个字。
毕竟现在能用起的人不多,而能用起又能买到的人更是凤毛麟角。
但是他知道谁就有一个。
“万老大?是你不?”
然后他就听到一阵嘿嘿嘿嘿得意的声音。
一听这猥琐加阴险待得意的声音一准是那小王八蛋没跑了。
张石阡的语气立刻就温度上升了几十度“万兄弟!你这是在哪儿给我打电话呀?”
“深圳!”
一听深圳,张石阡手里的电话机差点掉地上。
这小子怎么又跑深圳来了?难道在深圳又鼓捣什么买卖?
“啊?到深圳了?我说着听声音这么耳熟,今天早晨我家树上的喜鹊…”
“少扯蛋,你们那地方有没有喜鹊我都怀疑,你扯它干什么。”
“嘿嘿!万老弟!您在什么地方住?我马上就过去。”
这个必须得过去,这人都到深圳他再不过去态度方面就落下乘了。
再说这货跑到深圳来指不定又鼓捣什么发财买卖呢,他当然不想被落下。
“我现在在赛格大厦六十五号摊。”
“给我两个小时,我马上到深圳去。”
咔一声,那边把电话挂了。
这爷俩都特么一个毛病,说挂就把电话挂了,真没礼貌。
东莞和深圳的距离是一百四五十里,张石阡这货还真就在两个小时之内跑到深圳来了。
当万峰在滕康的摊子前看到急匆匆跑过来的张石阡时,下巴差点掉了一地。
这货怎么来的这么快,难道是腋下生翅飞来的?
万峰还神经地好好看看张石阡的腋下。
很失望,万峰还准备封张石阡当堕落天使呢,可没翅膀封个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