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盼了多久,怎会不喜?”
“只是,”他把自己和皇上相处时觉察出的古怪,一一和江漓说了,叹息道,“我总觉得皇上待我们好,为的是捧杀,拿我们做靶子,是我错把形势估计的太乐观了,这孩子来的不是时候。”
赵璧羽看向江漓的眼睛道“我没想不要他,我是怕我护不住你和他,想要你回岭西去。”
江漓对赵璧羽说的,也略有所感,觉得皇上对毓王府的态度好归好,但却透着古怪。
她皱眉想了想,片刻后,反问赵璧羽说“可我回岭西就安全了吗?”
“而且,皇上金口玉言,已经说了要留我都城,你还想再抗旨一次不成,若按你说的,皇上确实拿我们做靶子,他又怎么可能会许我离开?”
赵璧羽张口欲言,江漓却打断他,又道“更重要的是,我想留下来。”
赵璧羽满脸不赞同,又劝了江漓几句,江漓却异常坚持,只说若赵璧羽出了事,那她即使留在岭西,也会被人斩草除根,若赵璧羽不会出事,那她自然也就不用走了。
赵璧羽念着她有孕,也不敢和她过分争执,最后只能妥协道“留下来可以,但你要答应我,往后就留在府里好好养胎,外头那些事由我去周旋。”
江漓道“非必要的时候,我不会出去乱走的。不过,烟花被动手脚的事,留给我来处理。”
赵璧羽也知道把她完全拘在府里也不可能,而且江漓一向有分寸,她能答应非必要不外出,已经足够了。
至于江漓要查烟花的事,想来她已经有了线索,赵璧羽便也没拦着,只是要求她先好生休息一天再处理。
江漓被赵璧羽看的严,只好足足歇了一天一夜。期间,有不少风使舵之人,往毓王府里送了许多贺礼,其中竟然也有太子的一份。
江漓依然猜不透太子的脾性,但想着太子妃也在孕中,便让底下的人照着礼单,也给东宫送了份回礼。
处理完这些,江漓这才向守在门外的护卫道“来人,去把韩侧妃给我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