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宫前,曾听说过江王妃的威名,但一直没机会得见。”
赵诚泰道“那真是可惜了,下次江王妃入宫,你可要仔细见见,江王妃跟你长得有几分相像呢。”
江容华急忙道“奴婢怎敢和江王妃相比。”
赵诚泰干脆道“你确实比不了她。”
他回忆起江漓跪在自己面前请罪的样子,对方依然脊背挺直,仪态端方,哪里是眼前这奴颜婢膝的宫女能比的?
江容华闻言,霎时心梗了一下,但却不敢表露出任何不满。
赵诚泰又道“好了,你起来吧,伺候本殿下用膳。”
江容华见他并没提户牒的事,顿时松了口气,但依然打着十二分的精神,毕竟这是她头一次贴身伺候太子,同样马虎不得。
另一边,江漓回到毓王府后,赵璧羽一见着她,就先拿目光在她身上检查一遍,见她不像有受伤的样子,这才松了口气,问起江漓在太极宫的事。
江漓简要说了,最后又道“太子和太子妃对我并没有敌意,今日召我去,也只是想要我为太子看诊,在得知我不精医术后,也并未为难,两人均不像是会玩弄人心和诡计的人。”
顿了一瞬,她又补充道“当然,也可能是他们俩城府极深,我没能察觉。”
赵璧羽还不曾见过太子夫妻俩,因此也不好评价,此事便先暂时揭过。
他顺嘴又提起,在江漓离开的时候,澹台家有人来访的事。
江漓问道“澹台家的人可是把澹台兰容带走了。”
赵璧羽摇了摇头“不曾,三天后就是皇上的千秋宴,此时不便向皇上提和离的事,只能等千秋宴过去,再谈此事。不过,澹台家为了保下澹台兰容,倒是向我许下了许多好处。”
“对了,”他又突然道,“澹台家还特意提起,让我们多留意为皇上准备的寿礼,恐怕会有人暗地里捣乱。”
江漓点头道“不管消息真假,总归是要多留意的。”
两人说话间,外头突然有人来报,说韩令仪韩侧妃求见,江漓便和赵璧羽止住话头,传了韩令仪进屋。
韩令仪是来求江漓,准她回娘家小住的,江漓当即便允了她。眼下赵璧羽的病情已然大好,韩令仪又没资格参加之后的千秋宴,留在府中也无聊,能多陪陪母亲自然最好。
可韩令仪得了应允,却没急着离开,而是又犹豫着对江漓说“我想在回韩府之前,再和王妃一起检查一遍烟花,毕竟颠簸了一路,怕会出什么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