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早就处理完了,但王爷却在铜雀镇附近,多逗留十余日,为的就是劝说那女子随王爷一同回府。”
澹台兰容的眉心越皱越紧,声音也跟着冷了下来“既是道听途说,没影的事,妹妹还是少妄议的好!”
“我也就是‘妄议’给姐姐你一个人听,旁人我可不说的。”韩令仪说着,还神色轻浮地朝她眨了下眼。
见澹台兰容黑了脸,韩令仪这才心满意足地,带上自己的婢女告辞了。
她刚走出澹台兰容的院子,就憋不住朝自己的婢女小水笑出了声“哈哈……你刚才看见了吧,澹台兰容脸都黑了,真是太好笑了,哈哈哈……”
小水见她笑得眼泪都流出来的,急忙劝她“仪娘子,这路上人来人往的,咱们还是注意一下仪态吧。”
韩令仪又笑了一会儿,直到看见远处有人朝这边走来,才堪堪止住笑意,和小水继续往前走去。
路上,小水又好奇地问韩令仪“仪娘子是怎么知道王爷和神女弟子之间的事的?”
这两个月来,她们深居内宅,几乎都没见过外人,小水便有些奇怪,自家娘子是从哪儿听来的那些传闻。
提起这个,韩令仪不禁再次失笑,压低声音道“我哪儿知道王爷的事啊?不过是我瞎编出来的,故意说来恶心澹台兰容罢了。”
“啊?”小水神色纠结了片刻,犹豫着劝韩令仪说,“不管怎么说,容娘子都是要做毓王妃的,我看咱们还是别老跟她作对了吧。”
韩令仪却不屑道“我就是要趁着她还不是毓王妃,好好治治她,看着她生气又不能拿我怎么样的样子,我就觉得开心极了。”
小水道“可是等她成了名副其实的毓王妃,这王府后院就属她最大,她岂不是要狠狠报复咱们?到时候咱们可就惨了。”
韩令仪顿了一下说“我才不怕她,大不了我就去做比丘尼(尼姑),总之想要我讨好她,向她低头,这辈子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