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公,你为何来问我?”
既然韩绛说了实话,谢深甫也实话实说,谢深甫说道:“我怕出大乱子,我怕你韩府不择手段,这天下已经不宁。金人虎视眈眈、荆湖南北两路乱象起,各地驻军也不断的上报有人为太上皇不甘。所以老夫怕。”
谢深甫说的是实情,怕韩家这个时候作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那时,朝堂大乱,天下大乱。
这天下,怕是就没了。
谢深甫站了起来后长身一礼:“踢你韩家正门,老夫认错。老夫会想办法秘密寻找叶绍翁,从他那里得到朱熹的罪证。”
韩绛回了一礼,却什么也没说。
谢深甫告辞离去,在正门的时候,他用袖子在那处被自已踢到的韩家正门位置擦了擦,那怕已经擦过,谢深甫再擦是他的礼。
看着谢深甫走远,韩绛吩咐关门。
这时,一人出现在韩绛身旁,正是韩绛口口声声说自已找不到的叶绍翁。
叶绍翁站在韩绛身旁:“绛哥儿,我不解。”
“你随我来,这是一盘大棋,你这一步是杀招。所以还不到用的时候,我要捧朱熹成圣,而后再用杀招。”
这话叶绍翁懂,朱熹的地位被捧的越高将来摔的就更惨。
“先生,请随我来。”
“好。”
叶绍翁跟在韩绛身旁。
韩府侧院,这里已经坐着足有五十个人,这些人是都是分批秘密来到临安,然后直接进了韩府的。
他们来自南宛。
方图也在其中。
不仅有方图,还有许多少数民族打扮的人。
韩绛进了小院拱手一礼:“刚才谢公到访,我不得不去迎接。这位是叶先生,史学家,虽然并非在官府记史,也是一位德高望众的先生。”
在这里的全是粗人,齐齐给叶绍翁抱拳。
韩绛坐了下来:“继续咱们刚才的话题,这位豪士,你说你叫叶彣。”
名叫叶彣的人尴尬一笑:“我家原是小商人,我爹想让我读书,考功名。可家道中落,后怨恨之下杀了税吏便落了草。”
“无妨,说说你家的苦事。这样吧,我先说说我的。”
韩绛苦吗?
答案是否定的,韩府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韩绛若说苦谁信。
可韩绛说道:“我随恩师走遍天下十万里,见过天下奇景也体验过天下之苦。那一年我路过了一个村子,村中有一户人家,男的叫杨白劳,有一女叫喜儿。”
杨白劳与喜儿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