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里,老爷没少去喝花酒吧。”李四儿阴阳怪气地说。
隆科多的嘴角,心虚的呡了呡,下巴上的胡渣也微微一抖。
“就会胡说八道!”他佯装底气十足地道:“你哥真不是个东西,最近又把一户人家的村姑给强了,人家村姑可是村花来的,跟县令的儿子订了亲,现在事情闹大了,人都知我隆科多的大舅子是个强犯了,就连万岁爷都写了朱批警告我!”
闻言,原本还满肚子小心眼的李四儿,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老爷,这事儿有多严重,我哥哥的命还保得住不。”她一脸担忧之色,不等隆科多回话,就自顾自地道:“我爹娘只有我哥哥一个儿子,他要是没命了,我们老李家还有什么盼头,那我也不活了!”
说完,她还偷偷用手绢抹泪。
“这事儿,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隆科多见不得李四儿哭,“但你在京城得罪了四福晋,万一事情闹到万岁爷那儿,那就会牵连到很多事了。”
“这个好说,大不了我明儿就去百货行说明情况。”李四儿掩面啜泣。
“不止澄清,还得赔礼道歉,得让皇家知道我们的态度。”
一听说还要赔礼道歉,李四儿的眼睛,越发的红了。
但想了想后,她还是点点头,应道:“行吧,我听老爷的,但我只求老爷一定要救救我哥哥。”
一想到她老李家要无后,她是真的知道伤心了。
事情说好了,隆科多便淡淡瞥了一面啜泣,一面抹泪的李四儿。
她素来打扮的高调,就是今儿个,一瞧就是特意打扮过的。
一身橙红色的汉服,还是坦领半臂襦裙,其坦+漏的效果,堪比唐装。
宽大的的橙色腰带,系了个大大的结,把她的腰束得紧紧的。
举手投足间,简直是浪气十足,比新凤楼头牌的风尘味还要重。
看得隆科多那双老练而犀利的眸子,顿时眼冒绿光。
李四儿似乎是察觉到隆科多的眼神在自个身上。
便噙着一汪泪水,抬头委屈地望着隆科多。
那一双尖酸的大眼睛,噙满一汪春意。
看得隆科多心都软了,便一把将李四儿又拉到怀里坐着。
“此事就这么定了,你哥哥那儿,我替你摆平,但四福晋那儿,你必须亲自登门赔礼道歉。”
“好吧。”李四儿咬咬牙,终是妥协了。
似乎看出李四儿眼里的不服气,他又叮嘱道:“你要记住了,皇家的人,不是你能冒犯的,就是我也不能。你家里人不争气,你要给我听话,最近万岁爷盯我盯的紧,你切莫在这节骨眼上,坏了我的好事。”
福晋有喜:四爷,宠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