艇在我们才游出心岛的信号范围后,就将我们又从海里捞了上去!”
王蔚然将当时的经历说出来,一想到在被捞到那个死女人面前时承受的一切,对林逸的恨就又多了几分。
林逸和花赢花对分别听到了重点。
花对,“你们游出了心岛安全信号的搜索范围?那可是将近二十海里!”
花赢,“慕容欧手里还真是人才倍出,随便一个逃兵的体力都能排进世界前十!”
王蔚然听到花赢嘴里吐出的“逃兵”两个字,脸色又差了些,这是他这么多年心里最痛的根源!要不是当年听了岑芮的屁话误会了慕容欧,他也不会当最不齿的逃兵。
林逸则听到了王蔚然话语里的关键,“我的仇家?”
思绪回神,王蔚然一口接下了林逸的疑问。
“当然是你的仇家!你的仇家就在心岛附近等着对付你!不仅把你女人和儿子抓上船,还他妈的把我和岑芮给抓了上去!不然我们怎么会遇见菲儿!当时她才做完手术,虚弱得差点就死了!”
林逸的记忆一下子被拉回到了五六年前,那个时候他因为花菲将自己的计划告诉妹妹而生气,不知轻重的推了她害得她早产差点一尸两命,最后还是林心为花菲做的剖腹产手术。
哪知道花菲手术才做完,林心就帮着她逃了,并宣布了她的死亡。
王蔚然也想到了初见的花菲,将当时的情景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他和岑芮被一些西亚地区的黑人弄上邮轮后就被关进了游艇的船舱中,那是被改建得很专业的牢房,或者说是刑房。
他们一进去就看见了躺在地面上被钢针穿过手腕和脚腕的花菲,花菲被利器钉在了船舱底部的铁板上,当时人都是不清醒的陷入了昏迷。
她的衣服被人掀开,可王蔚然和岑芮的视线却完全不能去凝视女人暴露在外的内衣上,凝聚住他们的视线的,是花菲肚子上一道被海水泡得浮肿又冒着血水的刀疤,还有一针针排列整齐的手术线。
她满是血水的身体旁边还有一个白色的小包裹,里面蠕动着小小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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