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分辨来这里赌博的人是真的来玩,还是别有目的,他还分辨赌徒们抵押的东西,这就包括他手上拿的这张房契。
房契没有问题,还流露着一丝颇有年代的陈旧感。看纸质,得追寻到好几十年前。
“你去过京都吗你?”
那人越来越坐没坐相,背靠在椅子上,双脚搁在桌子上。好像他才是收钱的那个,而不是被人追着要钱的那位。
“一看你们就没胆儿去京都转转,知道你手上的房契是谁的吗?”
“谁的?”
“呸……”那人朝一边地上啐了口水,道,“一群土鳖。唐国忠听说过吗?”
这个名字,甭管是京都的还是京都以外的地方基本上都听说过这个人。很显然经理是听说过这个名字,而且还了解这个人,否则不会露出一副吃了屎的表情。
“你是说我手上这张房契是唐家的?”
“嗯哼。”那人点头道,“你要是不信,大可将这房契拿到他唐家门口,找唐国忠老爷子理论。就说有人把他祖屋给卖了,现在你们来收屋子。”
经历又瞧了眼手上的房契,不敢相信。
“既然是唐家的地契,那怎么会?在你手里。偷来的?”
“放屁。我张贺是这样的小人吗?我宁愿抢也不会去偷,多没格调的事情。”
经理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发觉好像跟这个人没法沟通交流,而且一般的交流方式也没有用。他小心翼翼的将房契叠好,放进西装内的口袋里。
“你要见我们领导,恐怕不是为了讨价还价来的吧?”经理阅人无数,他现在确定眼前这人并不是赌徒,他是个生意人,而是是一个会做生意的生意人。
“当然不是。”张贺笑道,“我来跟他谈笔生意,绝对只赚不亏的买卖。”
经理沉思片刻,心想眼前的人不偷不抢的拿来了唐家的地契,这要么说明眼前的人真的是厉害到能凭空搞到这张地契,要么就是他跟唐国忠有某种说不清的关系,至于是什么关系,是好是坏他还不能确定。但是现在他能做的就是将这件事报告上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