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天,此时则没了这份担心,还无比感激佛祖把自己送来了好人家。
“你过来!”
李信朝李兰芝招了招手。
“啊?”
李兰芝最怕李信,赶紧躲到了树后面。
“你干嘛?”
高桂英也不满的抬起了头。
李信淡淡道“李兰芝,是你自己走过来,还是我把你抓过来?”
“我……”
李兰芝畏畏缩缩,从树后走了出来,不安的看着李信。
高桂英心里那是恨啊,好好的一个女儿,被李信弄成了这个样子,不对,还没弄就成这样了!
李信道“兰芝,交你个任务,彩衣彩裳由你来照料,也不是多麻烦,主要是从饮食方面调理,每天日出之时,稍微晒一小会太阳,视情况逐渐延长,需要足够的细心,可能要两三年才能康复,明天我拿一份计划表给你,你照着做就可以了,有问题吗?”
“没……没问题!”
李兰芝结结巴巴道。
“你没必要这么怕我!”
李信微微一笑。
可这笑容,落在李兰芝眼里,是妥妥的恶魔之笑,不禁一个哆嗦。
“李公子,你到底对兰芝做过什么?”
慧英忍不住质问。
李信委屈的双手一摊“除了最先挟持她的时候,我恐吓她要掰断她的手指,后面我连碰都没碰过,其实当时完是吓唬她,我是什么样的人,桂英姐最清楚,不信你可以问。”
高桂英狠狠瞪了李信一眼。
孙荻哼道“慧英姑娘,你可别什么都赖到公子头上,这傻丫头就是胆小,我有时都搞不明白她怕什么,最起码换了别人,她的清白早没了,而公子只是口头说说而己,是她自己想不开。”
“少说两句!”
李信看了眼李兰芝,把孙荻拉到了身后。
“不要轻薄我!”
孙荻把手甩开,还照着李信的后背,虚捶了几下。
众人皆是无语又无奈,周菡更是叹口气,可她没法说什么,她与与孙菡在名义上是母女的关系,实则情同姐妹,慧英也不好再和孙荻计较了,改口道“李公子,那些盐商真不是东西,你应该抄了他们的家,把如彩衣彩裳那样的女子解救出来。”
李信摆摆手道“暴力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手段,当然,以李闯的智商,肯定会一杀了事,但我必须指出,无论什么情况,杀人只是最后的手段,因为人死没法复生,滥杀会让人反感痛恨。
你的意思我懂,假如我杀了盐商,固然能救出扬州城中如彩衣彩裳般的女子,但别处的富商必然会警惕我,甚至联合起来反对我,加大我一统天下的难度,你千万别看不起富商,富商有钱,有钱就等于有人有兵器,所以不到万不得己,我是不愿与富商为敌,不过你放心,我有周的计划让富商倾家荡产,他没了钱,还不是任我拿捏?”
“哼!”
慧梅哼道“说半天没说到点子,慧英的意思是先抄了盐商的家,救出那些可怜的女子,能救多少是多少。”
李信反问道“我打个比方,如果有一百个人现在让你救,但后果是同样遭受苦难的一万人没法救,或者你可以暂时不救这一百人,在不远的将来,却可以救下那一万人,你怎么选择?”
“我……”
慧梅语塞,先是深思,渐渐地,俏面又现出了挣扎之色,显然难以决断。
好一会儿,才底气不足道“要是我吧,我先救那一百人,至少我看到了,不救我良心不安,至于那一万人,我并没有看到,不是你说,我根本不会知道,也就谈不上心不心安的问题。”
李信点点头道“慧梅,你是个很直率的姑娘,做善事是为了心安,这样很好,但一味追求心安,也会伤到别人,我希望在将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