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我原本以为她是对冯星波有点意思,所以不愿意知难而退,还想试一试来着!
方才她要不是表现成那样,我搞不好会一直这么想,还觉得冯星波这一出事,吴菲菲要难过上一阵子了呢!结果冯星波那边人凉没凉呢都不知道,她就已经为了怕得罪活着的人,连一句客观的公道话都不敢说了!”
“你说冯星波替吴菲菲出头,针对的是什么人?在你们这边是做什么工作的?”夏青问白萍,“也是和你们在一层的人么?”
“不是的,那个人其实非要说起来,也不能算是我们这边正儿八经的什么工作人员,他算是我们这边半个小老板吧。”白萍有些不好界定对方的身份。
“这老板怎么还分大小,还有半个呢?”
“就是这人光入了一点股,投了一点钱进来,但是不管我们这边的任何事情,只管分红拿钱,他是我们大老板的朋友,我们这边刚起步那会儿,听说我们老板也不是手头特别宽裕,正好差一点钱,也不是很多,本来是找朋友借,后来他这个朋友当时是借给他了,后来过了一阵子,看舞蹈学校这边逐渐走上正轨了,就说钱不要了,当是他入了一点股,给他分点红就行了。”
“这人叫什么名字?”纪渊问。
“他叫孟光轩,没事儿总喜欢往我们这边跑,我是烦他烦得不行,他嫌我说话不好听,也不怎么待见我,但是他喜欢吴菲菲,这个我能确定,只不过就是孟光轩这个人实在是太恶心了,他喜欢谁的那个方式啊,都叫人不舒服!”
“那这个孟光轩和冯星波发生矛盾是多久之前的事?已经很长时间了么?”夏青问,虽然说从作案手法以及死者的身份来看,冯星波的死都和景永丰存在着一些无法忽视的相同元素,让人很难不作出一些联想,但是别的可能性也不能完全排除,再加上他们也不好往特殊癖好方面问得太过于露骨,所以既然提到了孟光轩这么一个人,夏青就决定顺着白萍的话问下去。
不管之后通过确认,这个孟光轩到底对于冯星波的死有没有什么直接的关联,至少这样一个和冯星波关系恶劣的人,也能说出一些关于冯星波个人的信息来,毕竟有些时候最了解一个人的未必是他身边的朋友,而是他的敌人呢。
“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白萍回忆了一下,盘算着时间,“能有大半年了吧!之前其实也不是没有过一些小摩擦,只不过那一次是最严重的。”
“是怎么回事,能说一说么?”夏青问。
白萍点头“那当然可以了,有什么不行的呢!我可跟吴菲菲不一样,我觉得冯星波这个人,业务能力数一数二,为人也挺坦荡的,咱也不说什么死者为大的那种话,就有一说一,该是怎么回事就是怎么回事,总不能因为有一个人已经死了,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就怕为了他得罪活着的人,都装哑巴啊!”
“如果大家都这么想的话,咱们这个社会应该会进步得更快!”夏青夸赞道。
这话让白萍觉得十分顺耳,原本气哼哼的态度也略微平复下来那么一点“孟光轩我刚才不是说了么,他算是我们这里半个小老板,本来也不怎么来,来的话我们也不遇到,后来不知道怎么着,就看到吴菲菲了,对她很明显是有点意思,之后就开始有事没事的往我们这一层跑,有事没事的缠着吴菲菲,跟她说话,把吴菲菲给烦得简直都快要崩溃了,别说是她了,我们都觉得好烦!”
“有这么夸张么?”夏青笑道,“都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像你们这样学芭蕾的女孩子,不管是样貌还是气质都是非常出挑的,对于那种追求者不是应该早就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么?怎么还会觉得被困扰成那样呢?”
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人会不喜欢听称赞自己的话,尤其是女孩子,白萍被夏青这么一夸奖,也有一些喜滋滋的,不过她很快就意识到现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