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永丰到底做了什么?这个你清楚么?”纪渊问。
胡梅的脸上闪过一丝厌恶的表情,她并没有试图去加以掩饰,只是在讲话的时候措辞方面注意让自己保持严谨“这件事情我没有在场,所以不是亲眼所见,但是我听在场的其他参加童话剧表演的人说,景永丰亲了那个女孩儿,亲的脸,而且还不是一次,是好几次,就互动当中顺势就亲的那种。”
夏青皱起眉头,纪渊的表情也不大好看,他们两个人虽然没有结婚,更没有小孩子,但是从两个终日与刑事犯罪打交道的人来说,再加上事先对景永丰的情况也有了一定的了解,这样的举动就很难不让他们产生心理不适了。
“那个女孩子的家长是被这个行为激怒的么?”夏青问。
“其实我听人说,最开始他们只不过是有点坐不住了,但是后来为什么气到冲上台了呢?是因为那个小女孩儿明显不喜欢他的亲密举动,一直在推他,但是景永丰还是找各种借口死皮赖脸的和小女孩儿亲近,所以人家父母才看不下去,冲上台就跟他打了起来,如果不是在我们自己的单位,旁边的人都在帮着景永丰拉架,估计那天景永丰会被打个半死。”
“听你的意思是,女孩子的父母当时都在?”夏青有点惊讶,如果是明知道对方的父母都在场,景永丰会不会也太过于明目张胆、有恃无恐了?
“是啊,我听到的时候也觉得挺惊讶的,”胡梅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在一旁玩耍的自己的孩子,“我自己是有了孩子的人,作为一个母亲,保护孩子的那种天性空前的强烈,所以也会对一些事情变得特别直觉敏感。
对我来说,景永丰那天的行为是绝对不能够允许,也不可以谅解的!别说那个女孩子已经三四岁了,有非常明确的性别意识,也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孩子抗拒的反应本身就已经说明了一些问题,酒算那孩子还小,就像我女儿这么大,或者这是要说发生在我女儿的身上,我肯定也要打他的!
这件事我并不觉得那家的家长有什么问题,为人父母,养育和保护自己的孩子,这才是最最基本的义务,如果连这都做不好,就别说什么教育不教育的事情了!我不管后来他们那些人上上下下是怎么通气,怎么去找理由解读那件事,在我看来,那件事景永丰就是有问题的!
那天在单位里,我看到你们在教职工休息室里面跟其他人聊,我就走了,因为我没有办法让自己去帮这样的一个人粉饰,那会让我的良心过不去,作为一个母亲,我就是觉得无法接受景永丰的那种行为,在我看来,他是有问题的,所以就算是他死了,我也没办法昧着良心去说他的好话。”
说这一番话的时候,胡梅的情绪显得有些激动,她的呼吸十分急促,眼眶也有些泛红,那种反应不像是装出来的,而是实实在在的情绪波动使然。
她自己很快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连忙用手背抹了抹眼角“对不起啊,我这当了妈之后,就特别容易激动,尤其是遇到了这种事情的时候,这种跟孩子的安全各方面有关系的事情,就特别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一点也不夸张的过和你们说,当时我是不在场,如果我在场,估计我现在应该已经不在那家做了,因为我肯定会忍不住冲上去扇景永丰的耳光。”
“那事后你有就这件事和你们老板,或者那个辛主管沟通过么?”夏青问。
胡梅叹了口气,点点头“我有跟他们聊过,但是他们的态度基本上都是息事宁人的那种,说我当时不在场所以我不清楚,还说那个小女孩儿的父母实在是太喜欢上纲上线了,明明就是很有爱的和小朋友互动,非要按照成年人的思想,往那种龌龊肮脏的方向上去做联想,完全没有必要。
我当时问他们,小朋友的世界肯定是单纯美好的,但是景永丰不管再怎么表演童话剧给孩子们,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