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还要那几个尾随陈清绘的小混混,我暂时还没有精力去查,回头查估计也需要花费一点时间,毕竟怎么说也有点大海捞针的意思,这事儿急不得。
现在的重点在于,这两个案子之间存在某种关联性,按照咱们之前的那个推测的话……你有什么下一步的打算么?现在这种情况,其实和之前那几起类似案件比较起来,已经算是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了。
论起来,很有可能杜承泽的死根本就是一个计划外的临时起意,只不过因为作案人经验已经比较丰富了,所以才能够在短时间之内制定一个作案计划并付诸实施,虽说还算比较顺利,但终究也算是在原计划上面出了岔子,下一步到底对方是会选择继续蛰伏,还是像之前一样暗中逃走,咱们也不清楚。”
纪渊面色沉重,眉头微皱没有回应康戈提出的问题。
夏青轻轻叹了一口气,这件事她其实也考虑了很多,现在纪渊很显然是顾虑重重,所以开不了口,她便索性先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我觉得既然咱们都已经有了明确的怀疑对象,与其在这里纠结犹豫,原地打转,小心翼翼的,倒不如干脆赌一把!长痛不如短痛!”她对纪渊和康戈说。
“问题是现在你要怎么赌这一把呢?咱们所谓的证据是什么?”康戈问。
“说实话,我这边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发现,纪渊那头的监控里面还都是穿着雨衣,戴着头盔的电动踏板车骑士,我这边因为是通勤车的缘故,倒是在一路梳理下,抓到了几个还算清晰的画面,我截了图,你看看,不过我估计你未必对这个人有什么印象。”夏青把自己的手机递给康戈,让他看上面的截图。
康戈接过来翻了翻,仔细看了看“这人我好像在哪里也见到过,不过……这变化是不是有点太大了?说真的啊,要不是我跟你们都熟,我也知道纪渊是个什么样的人,搞不好我都以为你们俩故意耍我玩儿呢!”
“你之前也见到过他?在什么地方?”纪渊连忙问康戈。
“哟,你这一说我还真有点蒙了,应该是在调查过程中,也是监控画面之类的里面出现过,不过都是在比较无关紧要的场景下,所以也没有特意去关注过。”康戈又对着手机上面的截图端详了一番,“翻墙……穿林子睡野外,又是电动踏板车又是通勤车的这么个折腾法儿……还真是为难他了!”
“但是形象变成这样,已经算是非常豁得出去了。”纪渊冷冷地说。
“不过我有一个疑问。”夏青抬手示意了一下,“当年的事情,最终确认郑义已死,依据不就是现场的血液,还有一节手指么?可是咱们之前见那人的时候,我没有发现他的手上有任何的残疾,这不合理吧?”
“这个我也觉得有些纳闷,再加上外形差异太大了,所以根本没有往那种可能性去考虑过。”纪渊对这一点也是有些困惑的。
“你之前不是跟我说过么,狗急了跳墙,人急了也一样会藏不住暴露出来,我觉得这话说的还是挺有道理的。”夏青继续对纪渊说,“问题在于,我们现在已经查到了这种程度,因为找不到过硬的直接证据,既不能证明现在的那个皮囊身份有任何嫌疑,又无法证明那具皮囊就是我们认为的那个人。
咱们可以根据那些就监控画面当中出现过的,在这两个案子案发前他曾经出现过,来怀疑这人是有意想要踩点,但是还是只能停留在怀疑的层面上,无法坐实,一直无法坐实,对方就会一直稳得住。
不管人家说打算这一次不逃不走,还是干脆又远走高飞换了地方,咱们的目的都没有办法达到,这件事也还是解决不了,于公于私拖下去都没好处。
这个人已经没有办法称他为人了,说是魔鬼都不为过,从内心到灵魂都是扭曲的,就算不顾忌咱们自身的安全,起码也得为了那些无冤无仇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