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宵说了秋桃到了素凝苑的事。
“素凝苑!”苏应宵气的五官都变了形“那个姓秦的,我同她没完!”
现在的苏应宵十分需要人的肯定,他自命不凡,总觉得自己可以有多么大的成就,苏耀和秦曼槐将秋桃换走,并且将他林满居里头的侍女都换走的事,戳伤了他的自尊,让他暴跳如雷。
他觉得,自己的亲妹妹到了衡王府,凭她的手段很快就会受尽衡王的宠爱,那自己一步登天平步青云也不是太远的事了,太-子南下治水患,眼下就是衡王一展宏图的大好机会,这时候的他好日子岂不是说来就来?
还真就不把自己的父亲和秦曼槐放在眼里了,泾阳侯府再厉害能怎样?自己是衡王的舅兄,等以后日子长了衡王坐上了皇位,那他岂不是要同侯爵平起平坐?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隐患埋在了这儿,他已经在算计怎么弄倒秦曼槐了。
喜鹊依旧在映霞居内伺候曹千怜,她已经明显感觉到曹千怜对自己的恶意了,可她不敢反抗。
映霞居内,曹千怜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吃着瓜子,喜鹊收拾着瓜子皮,只是不小心手抖了一下,两颗瓜子皮掉在了地上,就挨了曹千怜的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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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是不是目中无人了?我现在是什么身份?再这么不小心,就让我女儿把你拉出去卖去最下作的勾栏瓦舍!”
挨了一巴掌的喜鹊不敢言语一句,只是到院子里头掉了几滴眼泪,接着抹了眼泪继续干活。
可这件事却被件事映霞居的留愿看在了眼里,匆匆回沁竹轩告知了苏韵瑶。
“看来喜鹊已经和曹氏不对付了,奈何曹氏现在春风得意,又扣着那姓常的,她不敢发作罢了。”
“那应该怎么办呢?”留愿问“喜鹊不说实话,咱们没有证据,压根儿定不了二娘子的罪啊!”
“不急。”苏韵瑶推开窗子,额头上冒起的汗一瞬间感受到了凉爽“在阴沟里走的久了总有翻船的那天,她曹氏也好,衡王也罢,都不是能长久蹦跶的,若是皇上真没有那个聪明才智,他又怎么会在龙椅上坐了那么多年?现在不过是他没有发现衡王的不对罢了。”
“那应该怎么办?”璃笙问。
她手里拿着璃惜生前喜欢的小物件,一时间心里又难过起来。
苏韵瑶停顿了一下,接着问“最近听说林太尉的孙子常去潇春楼,可是有这事?”
“是有这事,还是六少夫人告诉姑娘您的。”
“光靠证据自己跑出来可不行。”苏韵瑶坐回椅子上理了理思绪,吩咐璃笙“让马房备车,你去定国公府让小公爷去贤味斋一趟,我有事同他商量。”
外头炎热的厉害,太阳毫不留情的晒着大地,仿佛一使力就要把地面上的一切都晒化一般。
出了沁竹轩,隐约间能看见空气中都漂浮着徐徐热气。
苏韵瑶手里握着团扇遮住阳光,与颂音快步走着,到了二门处遇见了喜鹊。
喜鹊刚刚从映霞居出来,不知要出去办什么事,看见苏韵瑶时先是慌张,接着马上恢复了淡定。
就算她现在再恨曹千怜,不可不承认的是她现在与曹千怜是一体的,曹千怜都不怕苏韵瑶,她又怕个什么?
想到这儿,她也放松了许多。
“喜鹊?你这是要去哪?我正好也要出门,不如稍上你一程?”
“不必了十一姑娘,奴婢去外头帮二娘子买些丝线糕饼,不远去去就回。”
苏韵瑶点了点头,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没说什么就离开了。
只是快走到大门时,她小声吩咐颂音“去六嫂嫂那儿,让她派人跟着点喜鹊,别被发现了。”
马车里闷热的厉害,苏韵瑶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