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今爷再问你一遍,你可愿跟着爷?”
他看了眼马车的方向,笑道“跟着爷可比跟着六妹妹有前程,六妹妹玩心重,且是一介女子,你跟在六妹妹身边也不过是陪她玩闹,这可不像你。”
马车帘子嗖地掀开,露出一张娇花般的脸,带着恼怒,骄阳下,稚气又鲜活,“六哥,没带你这样撬墙角的,楚励是我的人,你别想抢我的人!”
六贝勒翻了个白眼,“你留他做什么?天天跟着你玩闹?男儿志在四方,哪有陪着一介女子玩闹的理?人家辛辛苦苦考了武探花,难不成就为了陪你解闷?”
皎皎气呼呼的,忽地扭头看向楚励,“你告诉我,你想奔前程吗?如果你想,本公主也能给你想要的前程,不过,你不能被别人撬走,你要一辈子跟着我。”
六贝勒以拳抵唇,猛咳了几声,笑话她,“哪儿有这样霸道的?还一辈子,你将来是要嫁人的,难不成让人家跟着你住进内宅?”
皎皎快要被他气死了。
六哥何时如此讨厌了?竟然跟她抢人。
皎皎猛地甩了帘子,不再理他。
六贝勒无奈,看向楚励,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我还是第一次见六妹妹对一个男子如此执着,你说你究竟哪里好的?不就是身手好点,长相好点,也不是没有比你更好看的,六妹妹却从未有瞧上眼的。”
楚励忙道“六贝勒言重了,奴才哪有能耐叫六公主瞧得上眼。”
话是如此,神色却并无多少惶恐,谦虚也显得不卑不亢。
六贝勒眼望远方,神色怡然,“楚励,当年初见你,爷就欣赏你,那时年幼,玩心重,当不得真,但此时此刻,爷是真心想交你这个朋友,而非奴才与主子。”
话落,抬手拍了拍他的肩,道“六妹妹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她就是贪玩,不会真怪你。
难不成你真想一辈子做一个侍卫?六妹妹定性可没那么好。”
弘晏对这个妹妹再了解不过,对私有物霸道的紧,只有不喜欢了才会放开,即便说喜欢,却也当不得真,无法长久。
物是如此,人也一样。
楚励便是六妹妹心中的所有物,若有一日不喜欢了便会丢在一旁,不理不睬。
总之一句话,楚励跟着六妹妹是没前程的。
而他若要从六妹妹手中抢人,虽说难了点,却也并非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