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觉得那家伙就像表现出来的那样什么也不知道?”走出伯里恩处所,奈特德才问道。
女长官摇了摇头答道“不清楚,或许不是他,但亡灵能够进来安山堡肯定有人在背后帮助它们打开哨所。”
奈特德不禁感到无奈,外面打不过,里面闹分裂的同时还出内鬼,这是嫌自己垮的不够快吗?
两人重新回到旅馆,艾瑞娜仰着小脸看着那木质招牌,目光之中夹杂着疑惑,老爷爷已经出来站台了,可士兵们还是不见踪影。
士兵们或许会睡久一点,可绝对不会出现太阳当空照了还不起床的现象,几个月的行程足以让任何人的生物钟掰回正轨。
“要不进去看一下?”
艾瑞娜点了点头,随便挑了个最近的房门,奈特德记得这里绳八人间,当时被八个同村出来的小伙子给占领了。
他们走进去,八张大床上被子鼓起来一块,证明着这些人真的在这时候还躺在床上。艾瑞娜本来还打算给这些人一个难忘的教训,可走进时这些想法顿时烟消云散。
他们面目紧闭,眉毛皱在一起,汗水直流,在白色的枕头上沾湿一大块污渍,仿佛在遭受一种极大的折磨。不仅如此,诡异的紫色蔓延在他们脸上,特别是眼眶处和脸侧两旁特别显眼。
艾瑞娜下意识的后退一步,不可置信的望着他们,奈特德也愣住了,这地方有什么传染性疾病吗?
“去看看别人。”艾瑞娜深吸一口气,镇下心来。
奈特德点了点头,他们很快就将这整个旅馆所有士兵住的房间搜了一边,结果得到的答案却是两人最不想得知的事实——每个人都毫无例外的染上那种症状。
女长官下意识的想去找牧师,可是又想起这里是安山堡,别说正式牧师了,可能连个实习牧师都没有,一个乡下土镇怎么可能会有教廷在这里插秧拔苗呢?
教廷虽然势力庞大,并且和黑色巫塔一样,是三大独立于任何国家的组织之一,可这也不代表人家有义务在人烟稀少的农村摆设教堂。
“这是怎么回事?”艾瑞娜忍不住的扶着额头,她想不通为什么只在这里睡了一天就会这样。
奈特德低头思考了一会,忽然一道灵光闪过,猛的抬起头说“会不会是昨天那两只亡灵?”可能觉得太突兀了,奈特德组织了一下话语,补充道“我记得那个拿法杖的骷髅说过这句话,‘我那边比你这里顺利的多’。”
顺利?这顺利指的又是什么呢?
艾瑞娜敲了敲桌子,站起身道“那个石像能不能治疗新兵这些奇怪的病?”
“可以试试。”
奈特德虽然这么说可却不看好,大治疗术在优质群体治疗的效果下,如果还有驱散疾病、异常状态的效果,那不也太恐怖了,他可不认为那老巫师会把这么好的东西白送给他们。
但奈特德还是带着女长官来到最中间的房里,这样左右的范围应该可以把所有士兵包括在里边。接着奈特德把圣石像拿出来,直视着它,果然系统跳出的“是否使用”的弹框跳了出来。
奈特德心中默默念出使用,在系统的辅助下,那充满韵味、魔力和未知的语言被他不自觉的念出来。
nenss dirn。”
圣光从圣石像里透体而出,光芒并不强大,甚至说的上是柔和,如同晨曦的一般。它们从墙边穿过,仿佛将每个人都沐浴在主的怀抱里,白光越来越淡,不一会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艾瑞娜睁开眼看着眼前这位士兵,紫色皮表还在,但并不是完全没有效果,紫色的斑痕淡了许多,士兵紧皱的眉头也松了下来,只是依旧昏迷不醒。
……
赛斯用力甩了甩刚长出来的骷髅手臂,新手臂显然还没和自己的身子协调好,处处不适应。它用力踢了一脚华贵的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