弛,她就像一个做了亏心事的人,或者是一个暗藏鬼胎的人,对方稍一震慑她就怕了。而且还是怕得瑟瑟发抖。
傅清浅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态的问题,她有些闹不明白了,沈叶白这样,到底是想杀鸡儆猴?还是根本就是别有用心。他其实就是想用自己的小小手腕,警告一下所有对他有二心的人,告诉别人,他可是很小气的,小小的辜负,换来的,可能就是一场灭顶之灾。
汽车嗡嗡的响。
傅清浅发动了三次,才将汽车发动。
她攥紧方向盘,茫然地盯紧前方路况。将车子开出去。
回到家后,什么也不做,就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看事态水涨船高,如何慢慢发酵。
和以往任何时候看事关自己绯闻的心情都不一样,这次太诡异了。
明知道一切都是刻意编排过的,眼下不过是个前奏,只等着它发酵,膨胀,长到一定程度,再“砰!”地一声引爆。将那些所有沾沾自喜,却不自知的人炸上西天。
受这种诡异心情的干扰,傅清浅对绯闻本身反倒不太在意了。
她的照片都打了马赛克,字里行间有她的名字,但是,光从照片并看不出是她。
除了脸,和身体,她的一条手臂也都覆盖起来了。这种时候了,沈叶白还是摆脱不了他的霸道与强势。
暧昧氛围里,她的一根小手指都不肖人遐想。
傅清浅扔下手机,操着手臂以一个抱紧自己的姿态去阳台。
她面对晚风和对方楼里的灯光,点着一根烟。
是不是她搞小动作,上演大戏的时候,也是那个不自知的人?戏中有戏,岂不知自己按流程出演,也是在别人的编排之内?
她狠恶恶的吸了两口烟,紧迫感从未这样严重,堵得她要窒息了。
最后到底承受不住这种熏呛,剧烈的咳起来。
酒喝得差不多了。
刘思良抬头看过去。
沈叶白姿态慵懒的靠在椅子上,衬衣袖口挽到小手臂上,领口也闲散地开着两颗扣子,年轻人特有的不羁,初看乍眼,但细瞧又没什么不妥。
他坐在那片暗光里,眯着狭长眸子,正抬起手来弹掉一截烟灰,动作懒洋洋的。
刘思良通过整体判断,沈叶白今天的心情不是特别爽快,合作的事他一个字没提,整顿饭说得不过就是生意场上的一些闲话。其间还讲了两个黄段子,也不知谁先说起来的,引得一屋子的男人哈哈大笑。
“沈总是因为今天绯闻的事不高兴吧?”刘思良以一副过来人的从容说“管那些记者说什么,哪一天他们不乱说,世界就冷清了,他们也个个都得饿死。任由他们说吧,没影儿的事,不出两日就自动散去。”
话到此处,沈叶白微微倾身,将烟按进烟灰缸里。
他侧首看向刘思良“说到这件事了,我正好想问问刘董,令公子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
刘思良听完,心里猛地一跳,神色也紧张起来“义之他做了什么混账事吗?”
他那个儿子,从小宠溺惯了,每天游手好闲,帮不了多少忙不说,还时常在外面捅娄子。平时胡闹一点儿就算了,刘思良最怕他触沈叶白的霉头。平时没少嘱咐,就怕年纪相当,碰面的场合可能比较低,而刘义之私心里看不上沈叶白,惟怕碰撞之后,生出不快。
沈叶白说“他的确做了件挺混账的事,刘董回去问问他就知道了。”
刘思良坐不住了“好,我这就回去问问他。”
时间差不多也该散了。
沈叶白临了这一出为得什么?刘思良不相信他有白唱的曲,为他设置这么一个悬念,之后一定还有一个法门。
搞清楚问题,其他的回头再说。
刘思良一从酒店出来,就给刘义之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