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男子打扮,但看得刘渊还是吐了吐口水。
怎么现在对她一点抵抗都没有了,刘渊没话找话道“四妹我们还是兄弟相称的好,对了,你刚才说的什么,磨豆浆是啥意思?”
呀呀呀!刚才演得太投入了,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说,这可怎么给他解释。
“唉呀!六哥,我也不知啥意思啦,刚才不是要扮浪子嘛,嘴里总得说点油话,你知不知道呀,要不教我两句,明天调戏时也好有词。”
刘渊可不信,看她那灵动的眼神,这,磨豆浆再联想到那女子把他推到后说的,应该就是指女上位吧!
她是在那里知道的这些污秽词句,哼哼!要是让我知道是谁让她知道的这些,我就灭了那些不长眼的。
刘渊这次可想多了,这个世上他是找不到这个对象咯!
这些词都是刘星雨在那些小黄书里看到的,再说她那么大的人,前世那么多的荤段子,怎么也会知道一些的。
“我可不知什么污言秽语,我观此女子想要的是调戏的乐趣,小心你这么奔放,她对你没兴趣,把矛头又对向我可就不妙了。”
“也是,好像她想要的就是那种快感,而且她眉心未散,应该还未被,对这些情事语言也不甚明白,那我就放心了,只是动手动脚我就不怕,不过是互吃豆腐吧了!”
刘渊脸色红红,不自在道“四妹,你一个女孩子,怎么满口都是这些?”
咦!这木疙瘩害羞了,自己这还没说啥呢!
“六哥,我说啥了,我就说那女子应该还不懂情事,抓男人回来应该也就是玩玩,所以至今没人去告她,县令也装看不到,县丞嘛就更是纵着。”
刘渊冷着脸道“你怎知她不懂,你也还是一个小姑娘,怎么会知道这些事?”
他虽然知道她应该也只是满嘴花花,但一想到这些话,这些事,她可能是从那是肮脏之地或人学的,心里就恨得想杀人。
“这我那知道,六哥你知道我失忆了嘛!唉呀!今晚我们怎么睡呢!只有这一张床呢!”
刘星雨边说边脱衣服,并随手扔到一边,这一身的酒味,闻着还真不舒服。
“你干什么?非礼无视,非礼无视。”
刘渊背过身去,虽然他该看的都看了,该摸不该摸的也都摸过,但那些都是在刘星雨不知道的情况下,她现在当着自己的面就脱衣服,这也太难为情了!
“没干什么呀!就脱衣服睡觉,你不睡吗?再不睡我肚子要饿得受不了,哦都忘了给你解药了,你要不紧要不要我过来护你呢!”
幸好我装醉,逃过了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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