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更乐于接受这个四十多岁的男弟子。
毕竟安些。
常言道了,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常言又道了,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
常言还道了,家贼难防,偷断屋梁。
常言讨厌死了……
不一会儿,牛犇哭丧着脸追了上来,“师父,不见了……”
“不见了就不见了吧,也没什么用了。”于乐点点头。
那葡萄泡在水里,应该很快就烂掉了吧,不要被普通人误食了就好。
对普通人来说,这就是毒药啊。
四个人慢腾腾地往回走,一边走一边闲聊。
“牛犇你调研一下,以你的名义注册一个公司。回头把这段白马河两岸征下来,建设两三层的小型独栋别墅,依据地形建设,只建在南岸。户型要好好地设计,要有田园特色,也要有现代舒适。污水要处理好,不要排入白马河。”于乐吩咐牛犇,有这么一个弟子,省力气多了。
“是,师父!”牛犇依言拍了些照片,先设计出效果图来。
说话间就回了山野小店。
堂堂的神祇居然连一间办公室都没有,也是丢人跌份儿啊……
牛犇买的越野车却是派上了用场。
神清气爽的牛犇开车,气定神闲的白浮云坐在副驾驶,于乐和姜晚相拥着坐在后座,也有了师父师娘的派头。
白浮云事先打了电话,今天下午开始为姜晚筑基。
越野车开进前海沿的别墅小区时,洛承浩和洛关山早已恭候在门口。
牛犇终于见到了泰山北斗一般的洛承浩。
此前久仰而无缘,如今却已物是人非。
回想起费尽心机谋一面而不可得,牛犇内心里波澜壮阔。
“见过洛祖!”牛犇微笑着抱拳拱手,为人须得八面玲珑,却是不能自降了身份。
降了自己不要紧,万不能降了师父。
作为上仙的弟子,可谓是一人之下了。
好吧,顶多两人。
好吧,顶多三人。
至少同行四人,牛犇的身份最低……
“阿爹,这是师父新收的弟子,浮云的师弟,牛犇。”白浮云介绍。
“见过牛兄!”一百二十岁的洛承浩满脸堆笑。
“恭喜牛兄,贺喜牛兄!”晚辈洛关山就要大礼参拜了。
洛关山作为洛白一族的外门管事,向来跟牛犇比较熟络。
当然也谈不上有多深的交情,更多的只是生意往来罢了。
对于牛犇不惜代价谋求筑基,洛关山也是了然于胸的,却并未赐予机缘,也压根就没有这个打算。
一则是修炼资源紧缺,有价无市,洛白一族也不能肆意妄为。而牛犇所能付出的,不过是浮财罢了。
二则是筑基之后便成同道。阿狗阿猫都筑了基,修士遍地走,炼气多如狗,那还能显出金贵来吗?
三则是修士拥有相应的地位,自然有相应的需求。贤与不肖皆主张权利,世俗社会岂不乱了秩序?
这也算是修炼界的计划生育吧……
总之,牛犇只能空望神山,无门就是无门,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总之,此前牛犇仰望洛关山,如今洛承浩仰望牛犇。
当然,白浮云毕竟是牛犇的大师姐,洛白一族并不会怕了牛犇,却也要搞好关系,至少也应该恭喜一下牛犇筑基吧。
从另一个角度,牛犇既然已经筑基,大家就算是同道了,即使排除了于乐的因素。
牛犇是人精,洛关山更是人精,两人一团和气,共同拱卫着于乐喝茶。
“那,我上去了?”姜晚依依不舍地看着于乐。
上楼之后,可能就是另外一种人生了。
虽然早已做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