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一个人。”

“那我安静地跟着你，不会打扰你。”凤凉筝见招拆招。

“那我要一辈子生活在木棉谷呢？”

“那你吃什么？喝什么？我不会，你也不会，隐居不现实，是不是？”凤凉筝温柔地说，“那我们去浪迹天涯，好吗？”

“不好！”雪素鸢说，“我不想和你一起浪迹天涯。”

“鸢儿，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你。”凤凉筝沉默良久，想起了她假装鸢儿时，那些真真假假的话，他一直都觉得，那些话是鸢儿编的，可在鸢儿幻觉时，那些话就自然而然地冲出口，或许，不是编的。

“你是不是记得上辈子的事情？上辈子，我是不是伤害过你，孩子……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