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放心好了,没听说过‘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么?”
张正书还是不为所动,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赵煦现在不知道乐呵成什么样子了,还有心情追究这个责任?
怕是彭元量以为皇城司出了内鬼,才这么吩咐王庆的,无非是想诈一诈他,看王庆会不会不打自招。但是嘛,做得了勾当皇城司公事的,就算是好人也被染黑了,王庆哪里是简单之人?
“但愿如此罢!”
王庆有点意兴阑珊,他对皇城司也是兴致缺缺了。若非之前得罪的人太多,王庆早就想洗手不干了。不过即便王庆想金盆洗手,现在也不可能了。他是勾当皇城司公事,知道多少皇城司的秘密啊,要是他脱离了皇城司,再起歹心的话,皇城司岂不是要军覆没?
所以,王庆要脱离皇城司只有两条路,一条是路是一死百了,朝廷甚至还会追封;第二条路,自然是王庆高升了。不过,从现在的情况看,高升是不用想了,没被贬官都算好了。
“放心,彭元量不会动你的。至于官家嘛,一时半会也不会顾得上你。等大捷的消息再传来,那么官家就更记不起有此事了。在这期间,你就镇定些,别自己露出马脚了。反正你也问心无愧,你确实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张正书嘿嘿一笑道,他是不怕的,怎么查都查不到他身上来。周铭早就把线索给清理干净了,做得像个老手一样。用他的话说,在走私的过程中,不免会遇到马匪。马匪养着狗,鼻子很灵的,一旦被狗缠上了,那说不得都要大出血。周铭就向一个老走私学了一招,怎么快速清理掉自身的痕迹。如今举一反三用在收拾手尾上,倒也非常合适。
再一次,张正书感慨周铭天生就是做情报头子的料。
有些人就是这样,一开始根本没接触过这东西,可一上手之后,比谁都做得好。周铭就是属于这种人,让张正书也觉得很庆幸。有这么一个情报头子在,信息获取上面应该不会很吃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