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唉……真是女大不中留!”
四丫想着谁还不明白吗?
不过……看来这细封延也未必对四丫无情,做这些莽撞事儿出来,也是为了四丫,只这小子也太过目中无人了,想娶我们家的女儿没那么便宜!
当下对四丫冷冷道,
“这小子便是虏了方娘子的人,他敢闯我西宁府就别想轻轻松松出了这大牢,念在你们旧日有些情份,许你们叙叙旧……”
顿了顿又瞧了瞧细封延,
“这小子中了我一掌受伤甚重,若是谁敢私放了他走,害他丢了性命,可就……怪不得我了!”
当下瞥了一眼白着脸的四丫,转身出了大牢,仍旧去参加长思的婚礼。
长思的婚礼虽说是受了波折,但这也算得是好事多磨,这厢亲自抱着新娘子入了新宅,在众人的起哄声中,拜过天地便送入了洞房。
惊魂刚定的方娘子,由府里派来的两个小丫头伺候着,洗去了脸上的妆容,又换过了衣裳,披散着头发坐在床上等着长思回来,只外头宾客之中大多都是壮汉子,平日在军中不能吃酒,到今日怎么也不肯放过长思,就一轮又一轮的上来敬酒。
长思事先也有准备,自己先配了一剂解酒的药,搓成丸子藏在身上,事先便服了两丸,只药再好也架不住这一帮莽人上来猛灌,待到二更天时人便已是醉得东倒西歪,被两个小厮架着回到洞房之中。
方娘子取了热帕子给他擦脸,长思呻吟一声翻了个身,醉眼稀松的瞧着方娘子,呵呵的发笑,
“琴娘!呵呵呵……琴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