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的人见了都是大惊,忙过来帮手,
“大当家的,这趟活出的可不是顺?”
“你他娘的屁话……没瞧见爷爷都受了伤么!”
力金刚躺在那处大骂,
“他娘的,那老贼骗爷爷,那小娘皮就是个母夜叉,手底下阴狠,杀起人来连眼皮都不眨一下的,爷爷……爷爷这趟买卖可是亏大了!”
说着挣扎着便要下头人抬了他过去寻那几人,
“那点子定钱,连兄弟们的安家费都不够!兄弟们……跟哥哥一块儿过去与他们理论!”
这厢一帮子人闹闹嚷嚷寻了过去,却是转去了寨子后头山沟里,隐藏的一座茅屋之中。
此时间这茅屋里正堂之中正端坐着一名白发无须,满脸皱纹的老者。
他头戴东坡冠,身着褐衣直襟,正微闭了双眼养神间,有人进来报道,
“都知,外头有人来了!”
那老者睁开了眼,侧耳听了听,一张脸阴沉下来,
“那帮子毛贼多半未成事儿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他此次奉暗令出京,自然不能带太多人马惹人注目,又因着有上命一不可伤了那位分毫,二要将事儿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他们一路追至京兆府,心知在那繁华所在不能动手,便先行到了这蜈蚣岭上,借了一干山匪之手将人虏了,事后再将这一干山匪做一个分脏不均自相残杀的景象,寻一个相似的女子往山崖下一推……
如此便可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人带回京去,只要入了那殿宇深深的所在,日后这世上便当没有这个人了!
只他想得好,却是没想到这帮子山匪如此不济事,他端坐屋中已是听到外头吵甚么,
“大当家的受伤了!”
“那小娘皮贼凶!”
之类的话语,如此看来他们定是失手了!
说话间外头闹嚷声更响了,显是人已到了近前。
力金刚让人抬了一张高背椅,自己坐在上头,哎呦叫唤着进了正堂,手下一干兄弟都守在了门口,见着那老者,力金刚嚷道,
“这买卖实在亏大了,老先生骗我!”
那老者闻言一晒问道,
“我骗你甚么?”
力金刚道,
“那女人根本不是一般人,身旁的侍卫武功厉害,连她自己也是个高手,我手下死伤了好些兄弟,连我也被她打伤了!”
那老者一愣,低头想了想道,
“知晓她是个练家子,但原以为她不过是花拳绣脚,没想到……”
忙问道,
“那……她现下身在何处?”
力金刚道,
“昨儿半夜我们偷袭时,那小娘皮率先带了人杀出来,我们兄弟们将她的一干随从杀的差不多了,现下还藏身在林中不敢出来呢!”
说着话双眼一翻,手一摊道,
“这么多的兄弟死伤……老先生怎么说也要给些安家的银子吧,若是没有银子那小娘皮我们便不管了!”
那老者闻言冷笑连连,
“你们自己本事不济没有抓到人,倒跟到我面前来讨银子……呸!把你个没用的东西!”
即是绊住了她,又让她身边的侍卫折损了不少,倒不如我们自己出手!
力金刚一听勃然大怒,
“兄弟们,这老贼敢骂爷爷们!”
众人一听便往那屋中涌,纷纷摩拳擦掌道,
“老贼敢欺辱爷爷们,必要扒了你那一身老皮做鼓去……”
“老贼,敢骂你爷爷们,必让你们横着出这蜈蚣岭……”
吵嚷之间那杨大强与朱光武已是挤着到了里头,那老者见这两个高大的汉子进来,作势要上前动手
当下一拍桌子便站起了身,他那手掌在桌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