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轻轻一捏,竟然将一瓶尚未打开的水捏爆。
“妈呀,向哥这是要成精了?”胖冬被彻底吓蒙圈了,也跟罗方伊一样不知所措。
两个人看了看,现场除了一个盯着设备的老头以外,再没有别人。打电话叫人?不可能的,这里位置偏僻,平时连个鬼都没有,还想有人来帮忙?估计等到天黑也等不来的。
没有别的办法,三个人就这样静静地等待。有几次,罗方伊想要保住向北,都被胖冬赶紧制止住。一个能将钢管握断的、处于发病状态的男人,保不齐会做出什么危险的举动。
谁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还好天气算得上晴朗,大家有时间慢慢等待。不过,解决总算完美,太阳落山时,向北慢慢恢复过来,理智的细胞又重新占领了大脑高地。
胖冬和罗方伊松了一口气。但是,两人问起刚才发生的一切,向北似乎完全没有印象,他的记忆,还停留在那场刺激的滑草体验。
“向哥,你刚才真是把我们吓坏了,你知不知道,滑草车的不锈钢把手都让你给拽下来了。要么是那玩意儿不够结实,要么就是你有了神力,简直不可思议。”胖冬将刚才发生的一切将给向北,向北也觉得不可思议。
“真有这样的事?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你还不信!因为那个滑草车,收票的老头跟我磨叽半天。我扔给他一千块钱才算了事。”胖冬觉得向北不信,又给他解释半天。
“师父,你这是啥病?怎么这么吓人?”罗方伊惊魂未定,被刚才发生的事情吓得一愣一愣的。
“头疼病,这病有几年了,一直不见好。这不,刚才滑草又把我脑袋里的小瘤子刺激到了,发作了。”向北解释道。
“都怪我不好,硬拽着你玩滑草,不然就不会有这种事了。可是师父,这病得治啊!”罗方伊说道。
“是啊,这样吧,明天我让公司的人带你去省里最好的医院检查一下,所有费用我负责。”胖冬更慷慨,直接一步到位。
“算了,算了,我这病啥样我心里清楚,”向北拒绝了两人的好意,“我已经找大夫看过了,他给我配了药,现在比之前好多了。”
天黑时,三人开车返回河东市区。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中,向北没说几句话。
“哎呀,有点饿了,忽然想吃煎饼果子了,嘿嘿。”罗方伊揉着肚子埋怨,她想用这种方式打破沉默。
“还有半个小时就到市区了,不过你可是给我出了个难题,现在去哪儿买煎饼果子去?”胖冬说道,“如果你想吃一桌海参鲍鱼、山珍海味,我倒是立马可以安排好。”
“我就是提这么一句,哈哈。不过,话说民族大街的煎饼果子还真是好吃,但是只有早晨才有的。”罗方伊说道。
“那我们一会儿找地方吃点东西?”胖冬关心地问道,“我知道银座有一家西餐厅不错,而且是会员制,一般人进不去。我让秘安排一下。”
“呃,不了,直接回家吧,太累了。我想早点回去休息。”
临到住处时,向北终于不再沉默了:“小罗,占用你一会儿时间可以吗?我还有点事情想跟你说一下。”
罗方伊看了胖冬一眼,胖冬依旧在全神贯注地开着车。
“额,好的,师父。”
“那就在你家附近下车吧,不会太久的。”
胖冬将两人放在了罗方伊所住小区的入口处。此时小区道路两侧的路灯已经被点亮,但是因为刚刚天黑的缘故,灯光还是显得有些微弱。
“师父,你在想什么?”看到向北一直沉默不语,罗方伊忍不住开口问道。
“我在想,骆景晨那条线索现在没有进展,那就先从举报信这条线索突破一下吧。因为着急去南山林场找骆景晨,举报信的事情一直没有去查,现在有时间了,我想赶紧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