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俺就这贱命一条,家中也没有妻儿牵连,就算是派出城兵来围杀俺,俺杨雄惴的人头他们也别想轻易拿掉!”
杨雄惴?两名年轻男子听到这个名字皆是面色恍惚,一人道“莫非他是前些日子从交趾城退下来的羊塔风城主手下的老兵?我在我爹的文案上看到过,那份名单上共有十多个人,都是最早跟随羊塔风做事的。在三大霸主家族最为鼎盛的时候,他们便听令为羊塔风鞍前马后,现在三大家族都已经没了踪迹,羊塔风特地将这一批幸存的老兵放出来归老,我记得落在小雍的几人里就有这个杨雄惴。”
另一人道“若这老家伙真的是羊塔风的旧部,我们怎敢惹得?如今羊塔风在交趾城实行了新政,强力将一众豪绅官僚进行清洗,百姓皆对他爱戴至极,那主城再不似以往被极大家族势力割据,现在羊塔风便是交趾城的土皇帝。他将旧部老兵放回,既是笼络其他部下,又是给百姓留下了好印象,但这些荣归乡里的老兵哪里是我们轻易能处置
的,哪怕是他们真犯了事,我爹他们也得给羊塔风给着些面子,更何况今天这事被他抓住了,若是我们继续闹下去反而不讨好。”
前一人道“都怪你,看见人家小姐长得漂亮,非要怂恿我干些旧伎俩,这下有麻烦了吧?我们还得舍着面子给这老家伙低头,真是丢了我主簿之子的脸了!”另一人反驳道“怎么还怪我了?要不是你也有这想法,我怎么能随口一说你就答应了,你这脱罪的本事倒是厉害啊!”
那人又道“够了,还是先把眼前的事处理了,低头忍一下就过去了,以前那徐樊世来这里那我们出气,我们还不是屁颠屁颠地跟着讨好?同样都是奉承逢迎,也没什么不服气的。过几年那羊塔风忘了这些老兵,我便叫我爹给这老家伙下了罪名,给我们出一口恶气!”
老人见两人躲着口角商量,心中不耐,于是骂道“喂,两个臭小子,要来挑战俺老儿便来,别躲躲藏藏的,算是什么男人?”
这老兵虽白发斑斑,但这脾气却是火爆如年轻时候,两名年轻男子迎笑讨好道“杨老说笑了,小子哪敢这般不自量力?前时不知杨老身份,多有得罪,还请担待了。”
老人双眼转了转,道“哦~看来你们猜到了,不过你们能服软是看在羊塔风城主的面子,倒是与老儿没什么关系,我要的是你们两个向这位姑娘道歉,若是不能,我还是要将你们教训一顿!”
一名男子道“小姐得罪了,还望能向杨老求求情,免了方才我们失礼之举。”
申夷忧没心思与跟两名没胆气的纨绔,便朝着老人低声道“老先生,谢谢你出手相救了,也不要跟这些人一般见识了,真的将他们招惹了,我倒是没什么,隔天就会离开小雍城了,老先生要是受了他们暗算,就太不好了!”
老人暗暗思忖了片刻,道“姑娘你倒是想得周全,那这次就委屈姑娘了,让他们走吧!”
两名年轻男子见杨雄瑞挥了挥手,如获大释一般答谢连连,向着另一边飞快地离去了。
老人道“小姑娘,一个人大晚上的不是很安全,虽然现在小雍城甲兵增多了些,但对于这居民街巷的治安却是改善不了,你尽快回家去吧!来,我给你拿几块豆糕回去吃,今天生意也是萧条,剩到明天也就可能坏了。”
申夷忧拒绝了老人的好意,也便收了之前的恍惚神情,勉强露出笑容向老人道了别,向着另一边的街口走去。
她没有目的。但想着,走累了,想累了,便找一家客栈休息。
她走着走着,她身后的街道突然消失不见,一股冷风吹来,灰白的雾气笼罩着申夷忧的脚步,申夷忧暗绝觉气氛诡异,便加快了脚步,但走着走着,前方的街道竟然都消失不见,只有一条台阶直直地延伸向前。
“这是……怎么回事?”
申夷忧回头,突然后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