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认真说,说起来她们也没怎么出去玩过更别提拍照留念。
“那我们收拾东西出院吧。”
傅禹寒从床上腾起,生龙活虎地。
昨儿医生就说能出院但见叶凌喂他吃饭喝水,他又多办了几天住院,现在,比起躺在医院闻着消毒水味道,他更想立刻跟叶凌约会然后拍照。
“你…”
叶凌看着腾起的傅禹寒,跟刚才像是两人,刚才还病恹恹地现在精神得跟什么似地。
“我好了。”
傅禹寒嘿嘿笑着,拉起叶凌的手立马办了出院手续。
安家
安芙站在安蕾面前,一脸慌张。
“母亲,我错了。”
安芙认错,额头上的汗滴答落下,浸湿衣领。
安蕾犀利看着安芙,桌面上的文档已被拆开,安蕾脸色难看。
“过来。”
冷冷一声,安芙走到安蕾面前。
啪地一声,落在安芙脸上,安芙抿嘴,不敢大声哭出来更不敢喊疼。
疼,疼得连耳朵也嗡嗡作响,疼得脸颊也火辣辣地。
“恨我吗?”
安蕾冷声问。
“不恨,是母亲给了我一切,我很感激母亲。”
安芙连忙摇头,弯腰低头不敢忤逆安蕾。
是安蕾给了她一切,她才有现在风光的时刻,若不是安蕾,她现在还不知在哪个旮沓里又或是在哪当陪酒的。
“感激?你要是感激我就不会做出这种事。”
安蕾冷笑,她是养了一条好狗,一条吃里扒外的狗。
吃着她安家的东西却惦记着其他家的东西。
“母亲,我错了,我当初也是一时鬼迷心窍,所以我现在在弥补,母亲,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碰地声,安芙跪在安蕾面前,手抓着她大腿祈求着。
谁能想到在外面对别人高高在上,别人还要尊称她一声夫人的人在安蕾面前不值一提,甚至卑微得像条哈巴狗,摇着尾巴乞求着。
“我给了你两次机会,等安乔结婚后你就滚去安家分公司上班。”
安蕾冷目看着安芙,一点也不同情她,
做错事的人就要得到惩罚。
“母亲,母亲我真知道错了,你不能这么对我!”
安芙慌了,哭着求着。
去安家分公司上班,这变相在削弱她的权利,去了分公司还有机会回总公司吗?
安蕾这几天都不管公司的事而放手让她管理,现在直接剥夺她的功劳将她踢开。
她虽做错事但一心一意为安家,安蕾竟对她这么狠。
安乔附耳在书房门外,她刚路过就听到里面传来声音,也不知道她奶奶跟她妈妈在里面说什么,她还听到她妈妈的哭声。
她妈妈是什么人怎么可能哭呢。
可惜房间隔音效果好,她压根听不清两人在里面说什么。
要是她能在靠近点就好了。
“不能这么对你?你以为你真是安夫人?你不过是顶替我女儿的替代品。”
安蕾捏着安芙的下颚迫使她抬头,泪从她眼里流出,可眼前的人铁石心肠根本不心软。
安芙这种手段,她见过很多次了。
安芙内心一震,安蕾这话像是在提醒她。
“过了这么多年好日子你忘了自己什么身份,扮家家扮得太入戏了。”
安蕾提醒,从椅上起来,拍了拍衣服,似刚才被安芙抓着的地方脏了一样。
从安芙身边走过,丁点怜悯都没。
人不能太相信感情,不能相信眼泪,不然就会…
会是谢家那下场。
安蕾停下脚步,扫了眼放在窗户边的画像,望着画像内的女人。
当初她也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