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婴勺心想,自己昏迷之前这哥们儿对自己的态度还不是这样的啊。
想问,却还是闭上了嘴巴,既然人家看不惯自己那就不在多说话,免得惹得人家更加不高兴。
“既然你醒了,我便来与你商量一事。”老族长让花枝扶着,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花叶站在他的身后。
“何事?”婴勺心情忐忑,自己一醒来老族长便赶了过来与自己“商量”事情,也不知道这事情究竟是好是坏。
老族长苍老而又厚实的声音响起,“你是我们花族的救命恩人,又是云桑的挚友,考虑到你现在的情况所以我决定,你每日去静灵池泡上两个时辰。”
“我不同意!”花叶立刻跳了出来,激动道“族长,他是鸟妖!鸟妖怎可……”
“啪!”一个清脆的声音打断了花叶的话。
花叶捂着脸,困惑的看着花枝,他是怎么也没想到花枝会打自己,自己做错什么了吗?
静灵池本就是他们族中的圣地,当时婴勺渡雷劫,事急从权答应让它进去就罢了,可现在凭什么让他进去。
“你凭什么打我!”花叶放下手,愤恨的看着花枝。
“我打你是打醒你!”花枝甩了甩自己打痛了的手,“你瞅瞅你说的什么话!”
“我说的话有错吗?”
“一个大男人在这里大呼小叫成何体统!”老族长双手拿着拐杖“咚”的一声,沉闷而威严,“花叶,从今日起,关禁闭,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出来!”
花叶不甘心,不甘心!
可再不甘心,还是在老族长头也不抬的漠视中去了禁闭室。
“族长,不至于吧。”婴勺讪讪,总觉得花叶受罚与自己有关,莫名的有一股罪恶感。
老族长挥挥手,“就这么定了。”
随后就在花枝的搀扶下离开了婴勺的房间。
而婴勺还在老族长的决定之中没有醒过来。
不是说好与自己商量的吗?
这就是与自己商量?
他怎么觉得与传统的商量一点都不一样呢?
是他的错觉吗?
老族长这么雷厉风行的吗?
“行了婴勺。”云桑笑着,她就知道婴勺会是这个样子。
老族长大权在握多年,很多时候这种小事他是不会与人商议的,一般都是他说了算。
更何况听族里人说老族长在年轻时候曾游历落仙大陆,所以并没有花族其他人那么排外。
现在看来确实。
从这以后,婴勺每日泡静灵池两个时辰,而君临与云桑的修为也在稳步上涨。
直到一百天之后,婴勺在静灵池再次凝聚了雷劫。
这次的雷劫不再变态,只是普通的入虚雷劫。
再加上婴勺现如今本就是半步入虚的情况,雷劫也是换汤不换药,婴勺第一次觉得过雷劫是那么的轻松写意。
而君临却距离感悟哪一丝法则之力更近了一步。
那一丝法则之力每每他感悟之时他都能感觉到那股力量的果决。
那样子就像是一位手握天下大权的帝王,一语便可定人生死。
每一次触摸到边缘的时候,君临便会被那法则之力瞪退。
就像是感觉到自己的威严正在被人所侵犯一样。
察觉到异样的君临咧嘴一笑,不过一法则亦,还敢瞪自己!
这法则之力他要定了!
婴勺步入入虚没几天,这一日阳光艳丽,透过古林,照耀在花族的领地里。
花叶一样被锁在禁闭室,看着周遭黑漆漆什么都没有的房间,封闭的没有一丝光线。
直到现在他都没有想通,凭什么婴勺能用静灵池。
花枝照常去看他,去劝导他,可花叶便如走火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