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雷!”婴勺惊呼。
这异常花族自然也注意到了,尽皆抬头看着天空,“这……”花枝抬头,刚想问站在自己身边的花叶,一低头,花叶早就不见了。
此时花叶已经跑到老族长的门口,鲁莽的掀开门帘,老族长还在吃早饭。
“族长!”花叶一喊,吓得老族长筷子上夹的面条一顿,哗啦啦的全滑进碗里,有几根还掉在了碗外面。
“慌慌张张的,有什么事?”老族长索性放下了筷子,看向门口。
“你出来看看!”花叶拉着老族长就往外跑,老族长手拿拐杖面无表情,这大清早的早饭都不让好好吃了吗?
拉到外面,花叶才停下来,抬手指着天空,“那是雷劫么?”
顺着花叶的手看去,只见那个地方天色一片通红,似火烧一样,在火的中心有一团金色的云层,金色云层的中间有一个长的像蛋一样的乌云,只不过那蛋云比他们见过的所有蛋都要大。
这等奇景,老族长也未曾见过,但是从哪云层里面散发出来的威压,像是在说我就是雷劫。
外面吵吵嚷嚷的议论着,这吵闹的声音叫醒了云桑与君临。
“我也要去看看。”云桑看着正在穿衣服的君临,一本正经。
本来君临是不打算让云桑去的,但看着云桑如此模样,摇了摇头,上前给云桑穿衣服。
这几日云桑被他折腾的够呛,这要出去要么他抱着要么他扶着。
给云桑穿好衣服后,君临将云桑抱了出去。
那不寻常的雷劫让两人都惊了,云桑感叹道,“这种不寻常的待遇除了你居然还有人别人遇到!”
君临好笑,“说什么呢?”
“我就是觉得这雷劫一看就很厉害,但是这种厉害的雷劫不是只出现在你身上么?”云桑说出自己的大实话,每一次君临渡劫她都要吓个半死,他的雷劫实在是太恐怖了。
可这一次在花族居然有人出现了这幅场景。
那雷劫的威压他们在这里都能感觉得到。
“也不知道是谁。”云桑感叹,她还真想知道究竟是谁能够引下如此大的雷劫。
君临没有说话,四处打量着花族,抱着云桑走向老族长,“族长爷爷,敢问族里的人是不是全都在这里了?”
“对呀。”老族长回到。
“桑儿。”君临轻呢一声。
“嗯?”
“渡劫的人我们可能认识。”看着远方的雷劫,君临脸上也露出了些许忧色,如果他没猜错的话。
“是谁?”云桑反问。
“婴勺。”君临话音一落,抱着云桑就往雷劫处奔赴而去。
泉植躺在花族老族长的屋脊上,翘着二郎腿,喝着酒,脸上挂着若有似无的笑。
一酒罢,“应该开始了啊。”
君临他们奔赴过去,果然看见婴勺站在雷劫下面。
“你们怎么来了!”婴勺惊呼。
君临他们就站在雷劫的边缘处,尽量在不给婴勺带来影响的情况下靠近婴勺。
“我们再不来你就死了!”君临放下云桑,云桑靠着书树站在一旁,她的腿有些软。
彼时,君临一伸手,星陨飞到他的手上,飞上天空作势打散这雷劫。
“你做什么!”婴勺同时飞上去。
“这雷劫你过得了?”君临反问,婴勺沉默了。
是的这雷劫的威压他感觉到了,过不了,但他想拼一拼。
“我想试一下。”婴勺道。
“你疯了吗?!”或许是成亲了,君临现在的心也要柔软许多了,不再是那种除了云桑谁都无所谓了。
“这雷劫你或许感觉不出来,我却知道的清楚,它跨了两阶,你若是过了便是化虚,但你过不了。”君临现是入虚境,他知道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