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晓晓,我劝你别做无谓的挣扎了!”祭司大吼。
当年许晓晓年轻之时,她的美貌可谓是响誉整座岛。
那个时候岛主,祭司都想纳她为妾或养做外室,可她倒好,谁都不同意,嫁给了默默无名的鱼青松。
想当初他们两个可是窝火不止,现在许晓晓虽然不在是花一样的年华,但美貌依旧还在。
哪怕是那么困难的日子,上苍依旧还是优待于她。
“晓晓,反正都是要死,不如死之前让我俩爽爽?”祭司脸上洋溢着淫‖秽的笑,眼睛里面也全是浴火。
“放你娘的狗屁!”许晓晓此时全然没有了平日里淑女的样子,不和她一起生活没人知道许晓晓的脾气看似温柔,实则强硬。
很多时候鱼家都是她在拿主意。
这个时候,许晓晓想起了之前因着好奇去观看祭典的时候她无意之间看到了那些圣物眼底的灰,那灰如死寂一般,没有一丝想要活下去的光芒。
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大胆的想法,神色镇定,“敢问两位,是不是所有的“圣物”都被你们两个给玷污过。”
岛主与祭司一听,相视一笑,笑的猖狂,笑的有恃无恐,“自然!”
每一个岛主和祭司都是他们一脉相承,从小的时候他们就知道了,所谓“圣物”不过就是为了满足岛主与祭司的产物。
见他们笑得猖狂,许晓晓拿起手边的花瓶就砸过去,破口大骂,“禽兽!”
门外卫仓听到屋里的动静立刻询问,“岛主,祭司,可有困难?”
岛主祭司本就是身怀武艺之人,许晓晓这个花瓶过来的时候就被他俩躲过了,答道,“无事。”
继而继续看着许晓晓,两人对着许晓晓围攻上去,许晓晓见状手立刻扶在旁边的花瓶架上,做着往上爬的模样。
这花瓶架本就不是固定在墙上的,若是许晓晓爬上去,保不齐这花瓶架倒下来砸死了许晓晓。
他们也听说了,这一次的动静挺大的,到时候许晓晓若是真的被砸死了,“圣物”不是许晓晓那他们也不好交代。
只能投鼠忌器的停了下来,“许晓晓,你下来。”
“下来你奶奶个腿!”许晓晓的暴脾气终于爆发了,看着岛主和祭司她就来气。
见过厚颜无耻之人,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想要拉了自己当圣物,现在还想轻薄自己。
有那么简单嘛!
“你们两个禽兽,畜生,我就是被推上祭池我也要说出你们的罪行来!”许晓晓骂的起劲。
反正马上就要死了,再怎么差也不过一个死字,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就算到时候鱼沛难逃其手,她们一家子也能在地下团聚了。
许晓晓越骂越难听,只要岛主祭司一靠近,她就往架子上爬。
岛主祭司,对视一眼,不愧是狼狈为奸多年的伙伴,岛主立刻就懂祭司什么意思。
趁许晓晓不注意时,跑到架子的另一边,拉住架子。
岛主的修为好歹也是元婴期的,一个架子他还是能轻松拉住。
见岛主得手祭司立刻就朝着许晓晓跑了过去。
许晓晓吓得直往架子顶上爬,嘴里还在不停的骂。
本以为祭司看见自己爬架子会停下,那只他的速度非但没停还愈加快了起来。
爬到顶上的那一刻,祭司也到了架子顶上,嘴角勾笑,“你,跑不掉了。”
许晓晓一步一步往后退,最终抵在了墙壁上,没路了。
说时迟那时快,祭司对着许晓晓就猛扑过去,许晓晓看准时机就从架子上跳了下去。
跑向自己砸碎的那个花瓶,刚捡到一块碎瓷片,她就被祭司抓住了。
顺手,许晓晓就对着祭司的肚子上来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