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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两难之际婴勺看着到处都是打斗痕迹的一楼道,“舫主,画舫上因白公子毁坏了不少,也不知这画舫上的物件儿值得了几颗灵石。”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听了婴勺的提点妍姝立刻就明白了过来,给了墨虎一个眼神。
墨虎也不是什么傻的,自然也明白了过来。
拉着白公子回了他自己房间,叫来丹师给他医治。
白公子受伤不轻,醒过来也不是一时半刻就可以的。
船在花族停了刚好第四天的时候,妍姝就下令启程,前往下一个地方。
他们这艘船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一艘商船,但是花族这个地方与他们而言没有任何赚头。
但每一次路过这里的时候妍姝都会要求在这里停泊四天。
墨虎不明白这个,但是好在他衷心,明白自己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故也没多想。
但现在墨虎被妍姝叫到了自己房中。
这是墨虎第一次来,紧张的手足无措,连坐还是站心里都没个数。
“我是鬼怪吗?”看着紧张到嘴都张不开的墨虎,妍姝笑道。
“不是,不是,舫主是全天下最美的女人!”墨虎忙开口辩解。
妍姝掩嘴轻笑,“坐吧。”
墨虎找了个最近的板凳,规规矩矩的坐了下来,看着妍姝,眼睛都不似以往敢乱看。
“你还记得我们三百年前遇到的那个男人吗?”妍姝抽了一口烟,又轻飘飘的将烟吐了出来。
三百年前的男人?
墨虎努力搜索自己脑海里的记忆。
三百年前他们还没有这个画舫,他们有的还只是一艘小小的乌篷船,那个时候他们依旧是这海上唯一的交通工具。
突然墨虎想了起来,那个男人!
“舫主可是说的那个会预言男人?”墨虎求证。
妍姝点点头。
还记得那个时候男人站在岸边,怀里抱着一个婴儿,那婴儿在他怀里安静的就像死了一样。
当时他站在岸边,就好像知道他们要过去一样,手都不招,直到他们在他的面前停了下来。
“当时他在船上说的话你可还记得?”妍姝问。
墨虎重重的点头,记得,他当然记得!这么多年了,那个男人给他留下的印象还是那么深刻,不曾忘记。
因为他说的每个字,每句话全都一一兑现,无一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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