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关系啊。皇上,这人一定是个骗子,装作容妃的样子欺瞒皇上的。皇上,您要明察啊。”产婆也是哭天抢地的一通哭诉。
皇帝听的不耐烦,“来人,撬开这贱奴的嘴。”
“是。”求公公应声。
抬手赶紧让人进来将婆子架了起来,面前摆放的着笔尖一样粗的针,麽麽们一些架着产婆不让她动弹,一些人将她的十指露出来掰直。
剩下的两个麽麽直接拿起针往产婆的指尖扎去。
“啊”一时间,整个大殿都想起了产婆那尖叫声,在这样的夜里显得尤为的吓人和恐怖。
明珠就势往容贤妃的身旁靠了靠,满脸的惊惧。
容贤妃轻拍着明珠的背,安抚着。
皇帝冷眼旁观。
“皇上,奴才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有做过啊皇上,您要相信奴才啊。”产婆忍受着十指钻心的痛,还不断的向皇帝陈情。
皇帝看了眼求公公,求公公点头再次对宫人吩咐。
这次换上来的就是一个铁炉,里面烧的红彤彤的碳,时不时的溅出火星子。
求公公再次扬扬手。
其中一个麽麽放下手中的针,拿起铁炉中的铁铲,已经被烧的通红的铁铲走向产婆。
产婆被刚刚的针扎的已经没有多少气力了,眼看着那通红的铁铲就要往自己的身上招呼,额头上沁出的汗变得更加密集了起来。
“皇上,奴才说奴才招,奴才全都招”
求公公听完,抬手停止了宫人的动作,转身回到皇帝的身后。
“说!”皇帝言简意赅。
麽麽们松开了对产婆的钳制,产婆本就没有气力了,瞬间瘫软倒地,“当年都是年嫔娘娘指使奴才这样做的。”
“奴才在年嫔娘娘安排下入了宫,为了就是要在容妃娘娘生产之时动手脚,如果容妃娘娘生下两位皇子,那么两位皇子都会死于奴才之手。”
“容妃娘娘命大怀的是龙凤胎因此,奴才只需要处理皇子,至于那公主,留给容妃娘娘也无妨。”
“还有呢!”皇帝冷着身追问。
产婆深吸一口气,缓了缓慢慢的继续说道,“当年给容妃娘娘诊治的太医也是年嫔娘娘的人,所以才说容妃怀的是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