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花销,我给补了。”
老鸨看到这么一大块银子,瞬间眼前绽亮,正所谓见钱眼开,她们这种做青楼生意的更是如此“嘿嘿,原来那位公子是公子您的朋友,真是太阔气了。”
秦月生问道“此人来你们这有多久了,你可知道他具体身份。”
“四五天了,那我却是不太明白,不过在公子您来之前,看着就像个泼皮,但现在却是顺眼多了,公子您放心,以后他再来,我一定好生款待。”拿到钱了,老鸨顿时就笑得有如山花般灿烂,真是完美的展现了什么叫做见钱眼开。
秦月生不再理会她,立马就沿着楼梯朝二楼走去,老鸨本打算跟上,她见秦月生出手这么阔气,像极了财神爷,若是能够将其服侍周到,想必可以大赚一笔,但秦月生可没有这个兴趣,直接伸手挥退了她。
“酒,快给我拿酒来!”
一走上二楼,便能够清楚听到一个房间里传出来的吆喝,秦月生走过去,果然那个金蟾官员就在里面。
几名青楼的龟公正贪婪在他身上摸索,试图把那个辟邪蟾蜍给找出来。
“七星监的金蟾官员,现在都沦落成这幅德行了吗,真是有够好笑的。”秦月生靠着门槛说道。
本是毫无动静,趴在桌上的醉鬼猛地睁开眼睛,他内力澎湃的内力瞬间涌出,直接将身边几个龟公冲击开来,猛力撞在了墙上。
此刻的醉鬼已然大变样,他一脸严肃的看着秦月生,眼神中极其精神,哪里还有一丝醉意。
秦月生曾经听左宗浩说过七星监里的官阶实力,十重者,在金蟾之上,他们手中的辟邪蟾蜍是独特材质的,唯一性,独一无二。
而能够拥有金蟾的,大约就是八重、九重的实力。
“你是何人。”醉鬼问道。
秦月生也不装神弄鬼,直接拿出自己的铜蟾晃了晃“大家都是同行,你不用这么警惕。”
“铜蟾官员。”醉鬼露出一副很奇怪的表情,在长安里,成员全都是内力高手的七星监一直都是十常侍的眼中钉,此次天下反贼云起,十常侍便借新皇之手,将七星监所有官员都给派入军中,外出平叛。
现如今长安里应该已经没有了铜蟾级的官员才对,那眼前这个家伙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我被左宗浩提拔,他现在人还在长安吗。”
“七星监里的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你说的这个人我没什么印象。”
对于醉鬼的回答,秦月生倒也理解,铜蟾官员和金蟾官员之间的差距还是有些大的,身为金蟾官员,不认识所有的铜蟾官员也正常。
“来都来了,坐下吧,陪我喝喝酒,现在长安这日子,可是越来越难过了。”醉鬼挥了挥手,极其随和的说道。
秦月生如今身为宗师,一身气势已到了返璞归真的程度,只要他不出手,宗师之下根本就没有人可以看出他的真正实力。
见醉鬼邀请,秦月生也不拒绝,走过去坐下“你叫什么。”
“俗名一个,叶凡。”
秦月生点点头“是挺普通的。”
“你是从前线跑回来的吧?怎么,大唐的军队打败仗了?”叶凡随便拿来一个酒杯和一个还有点酒水的酒坛就要给秦月生倒酒,这态度是真的客气,完全不在乎论起官阶来,秦月生可是他下属的下属。
虽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但这种不知道被谁用过喝过的东西,秦月生还是没有兴趣去碰的,便直接拒绝道“不必了,我就想问你几个问题,无根门在长安里的影响力如何,他们那些人平日里都居住在哪里。”
叶凡倒酒的手一停,眼神极其怪异的看着秦月生“你想打无根门的主意?胆够肥啊,不要命了。”
秦月生道“你只管告诉我便是。”
“劝你打消这个念头,一个铜蟾官员,你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