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锦袍的男子开道,看那一衣服上绣的图腾,还有佩玉,约莫是天玺仙山上仙之首。
我不想在同他们多说话,灜瞻现下大约也已忍不住了,所以便已天旗为令,号令那数十万天兵齐齐朝我攻来,来的正好,现下我恰好是杀意昭昭,嗜血的紧。
未管那些朝我攻过来的天兵,我看向胜泫和定左,以君泽送我的那支并蒂发簪做成保护屏障,将他们三人护于其中,朝他们二人投以谢意道“劳烦你们二人帮我照顾好君泽,我去去便归。”
胜泫和定左见我这般,便也没有推辞之意,他们也知道现下自己的情况,若是出去同我一同与他们厮杀,那么我便不仅也要对付他们,还要保他们,所以他们索性不给我在添事端了。
将君泽交由胜泫,我柔媚一笑的在君泽额上印上一吻,柔声道“等着我回来。”随即双眼的赤红之色越发的明显了,收起那柔媚之意,面色越发不善,我的意识开始被我的心然支配。
屠戮剑再次出鞘,青落和屠戮同时握于手中,掀起了滔天飓风,那飓风将诛仙台上那些碎裂的天柱之石纷纷扬起,朝那数十万天兵而去,落地和呻吟之身霎时四起。
我双手使着剑将近身之身一一斩落,一剑一人,好不痛快。我因飞溅的而来的血,心中沸腾万分,好像现在的这个我不在是我,屠戮和青落饮饱了血,也是更加的狂邪起来。
这些人虽说都是天兵,我可那实力当真是差的可以,比起前天帝在时兵力次了百倍不止,有仍有余的解决了一批又一批的天兵,似乎不知困乏一般,满心满眼皆是杀意。
也不多时,灜瞻带来的那数十万天兵转眼便折损了一半有余,诛仙台沾染了太多人血,现下也是通红一片。灜瞻神色不大好,他旁边那青锦袍的男子亦是,随即那青锦袍的男子便也率领着几位天玺高手,还有几位将领一同朝我而来,将我围于一处。
周边那些原本被缚于诛仙台之人此刻也终于知道现下是什么情况,逐一清明了过来,也开始对付起了那些天兵,约莫是觉得有了一线离开诛仙台的生机,所以皆是拼命的紧。
带着几分不屑之意扫了一眼那青锦袍男子和周边的那些人,大约是不曾这般被人看过,当即他们便生了怒火。也好刚刚青落和屠戮剑饮的是天兵之血,现下让他们尝尝高一阶之人的鲜血也是极好的。
纵身跃于他们之上,双剑横扫而去,青落和屠戮剑应是也想尝尝他们的味道,所以便威力再次被放大,他们的修为虽然比起那些天兵好上不少,但也依旧是好不到那里去,连我的三剑都接不住。
这打架之事,败了便败了,那青锦袍的男子似乎觉得这般败于我手好像不大体面,便手持禁器,想要暗算于我,这边小伎俩我想伤到我却是他痴心妄想了,我持着屠戮而去,将他朝我射过来的禁器格了开去,在以青落相佐,将那禁器还给了他。
只见青锦袍中了禁器之后,脸上呈现出痛苦之色,他那修为和仙骨大约是保不住了,这也算是他自作自受,禁器本来就是不能存于世间的,现在想想,君泽中的禁丹大约也是出于此人的手中的。
这种人留于世间也是祸害,倒不如消失于世,也是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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