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账,“你明知道我跟他同事多年,天天一个办公室待着,很多事自然是清楚的。就跟你的事,于浩知道一样。”
秦叶说,“那,他什么血型,陶桃知道吗?”
周以沫说,“这不是废话吗?那年我们三人一起去献血,一起验的血型,相互都知道。”
这么说,秦叶的心里舒服多了,“张浩然又受了伤,跟他父母说,显然是不妥的。但是,要不要跟陶桃说一声?毕竟她是他父母看上的儿媳。”
秦叶将儿媳两个字咬的特别的重,恨不得能替他们两个人签字画押,让他们将证给领回来,这样他就不用疑神疑鬼的了。
想他堂堂的秦少,有一天竟然会吃这种莫名其妙的飞醋,这要是传了出去,他都没脸见人了,可偏偏这又是不争的事实。
周以沫说,“通知陶桃是一定的,但是儿媳这种话你千万不要在她面前提了。上次就是因为跟李思思互怼,事后两人同时对两个男人保持距离。所以说,要想撮合他们,还要循序渐进,不要操之过急。”
秦叶说,“他们几个人到底怎么回事?都多大的人了,还害个什么羞?这方面,他们真要跟蔡家明学习,喜欢直接表白,水到渠成了就领证,多简单多省事?”
他们是省事了,瞧他们惹出来多大的乱摊子?王安琪现在不知所踪,张浩然生死未卜,万一有事还不知道该怎么跟他的父母说。
一旁过来探望张浩然伤势的沈晴听到这些话,在心里直叹气。
说实话,她现在真很后悔。早知道儿子对婚事这么坚决,她就不逼他,也许王安琪就不会走极端,闹到现在这个地步。
这次王安琪的确是错的离谱,但是她跟柴红玉这么多年的朋友,眼睁睁的看着那孩子坐牢,她真的狠不下心。
但是张浩然要是真的出事了,她也同样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的父母。沈晴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张浩然能够安好,其他的事才有回旋的余地。
所以说,她得跟秦叶还有周以沫他们谈谈,这是她过来的另外一个目的,但不知为什么,距离越近,沈晴就越是心虚。